秦隱瞧著他,有幾分無奈的寵溺,道:「樣兒,你這主意可真是……朕想,也就你了,若是換了他人,朕早就治罪了。」
林曲漾給了他一個俏皮的微笑,加快了步伐。
「樣兒走這麼快,作甚?」秦隱不解的問道。
「作甚作甚,我當然是去看兒子了。」
……
林曲漾他們一走,慕天逸再也承受不住,想要去床上躺一躺,鍾御伸手扶住他,低聲道:「王爺,屬下扶您。」
「滾開。」慕天逸不耐煩的推開他,去了床上躺著。他現在需要休息一下,而後冷靜的好好想一想對策。本想來到這蒼騎國分割他個一塊土地跟父皇邀功,從而殺殺他哥哥們的銳氣,沒想到自己卻在這裡栽了跟頭。
可惡!著實的可惡!
鍾御端來了一杯熱茶,恭恭敬敬的奉上:「王爺請喝茶。」
慕天逸正心煩意亂一肚子火氣沒處撒呢,打翻茶盞,罵道:「本王讓你滾下去,你沒聽到!」
鍾御滿腹委屈,張嘴想說什麼,卻最終只是沉默的拾著地上的碎片。
慕天逸不依不饒,看著他羞辱道:「你別以為跟本王發生了什麼,就自以為身份地位不同往日了,告訴你,無論怎樣,你在本王眼裡都只不過是一條本王的養的狗!」
這話叫鍾御手下一抖,被茶盞的碎片劃破了手,立時鮮血流出,他並未去管自己受傷的手,只是抬起頭悲切的看著慕天逸,輕聲道:「王爺說的對,屬下再怎樣也不過是王爺養的一條狗。而狗最大的優點就是忠誠,所以無論王爺把屬下送給誰,屬下依然只為王爺效忠。」說完拿著碎片起身走了。
慕天逸微微蹙眉,閉上眼睛躺在那陷入沉思中。不多時鐘御又端來一杯熱茶,他看都沒看他,冷聲道:「本王累了,你不要再來了。」
「王爺,那請您喝點熱水,屬下就下去不再打擾您。」鍾御道。
確實有些口渴,慕天逸睜開眼,接過茶盞,慢慢的喝著,不知怎地,眼睛撇到跪在床邊的鐘御,腦子裡驀地想起昨天晚上與這人赤身交合的場景,立時黑臉了,茶水也喝不下去了,將茶盞往鍾御手裡一丟,不悅道:「滾下去吧。」說完側身躺下了。
鍾御接過茶盞,瞧了瞧他發紅的耳朵,起身退下了。
林曲漾和秦隱餵秦政用過膳,秦隱又陪著林曲漾哄著他玩了一會,道:「樣兒,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朕一人來解決,你就好好的陪著正兒吧。」
「嗯,知道。」
「那朕就先去會會那個鐘御了。」
林曲漾笑,一臉壞意:「他是個痴情種,你記得調戲調戲他。」
秦隱無言以對,只好回了句:「朕可沒有調戲人之樂趣。朕可是要去辦正事。」
林曲漾切了一聲,問道:「有多大把握?」
秦隱回道:「穩操勝算。且還要來個一石二鳥。」
林曲漾欣喜:「那快去吧。」
秦隱點頭,臨走前,湊過去,親了他一口,才朝外走去。
秦隱親自去找了鍾御,與他一番言語交流,鍾御一臉疑惑:「皇上為何幫屬下?」
秦隱一臉誠摯:「為自救啊。」
「自救?」鍾御很是不解。
秦隱咳了咳,道:「慕天逸將你獻給朕,為這事朕的皇后可沒少跟朕生氣,甚至都不許朕踏進他宮裡半步。且朕想著那日你告訴朕你心繫慕王爺,朕又豈能奪人之愛?想了想,覺得幫你也就是幫自個,這樣朕的皇后也就不會跟朕鬧了。」
這樣的話叫鍾御思忖著,細細想了想,卻是信了,不過,他苦笑道:「可王爺說了,我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而已。」
秦隱搖頭:「他不過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