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隱摸上癮了,而林曲漾惱了,扭頭就罵:「你無不無聊啊你!拿開你的髒手!」
看他炸毛,秦隱笑起來更是沒完,手也摸個沒完,他說道:「樣兒,你那處解決完了,朕這處該如何解決?嗯?」說著用那早已硬=挺的物=事戳了戳林曲漾的尾椎骨。
這一下叫林曲漾一個激靈,低著頭不回話,秦隱拿過他的一隻手,拉過來,柔聲道:「樣兒你摸摸,它很需要你呢。」
靠靠靠靠靠!!!草草草草草!!
林曲漾在心裡罵了無數個靠和草!對於秦隱這種厚臉皮和種馬的行為,他表示……難以招架啊!
真的是難以招架!這幾個月以來,尤其是天氣漸漸暖和了,他這個孕夫,因為肚子大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出門,整天就在自己宮裡溜達,不過,難免有煩的時候。
御醫都說了,懷孕期間的人情緒波動大,無論何事,都當順著他,所以秦隱就下了命令了,全皇宮上下都得順著他家的樣兒,包括他這個皇帝在內。
他這樣可把林曲漾雷的不輕,秦隱這人溫柔起來,讓他特別緊張,因為溫柔的背後是禽=獸啊,這人最近精蟲上腦,想著法子的壓榨林曲漾。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也每每把林曲漾折騰的不輕,再加上肚子裡有個小東西,更是讓他欲哭無淚。
想到這些,林曲漾委屈死了,一個男人,淪為被人上,還要給這人生孩子,每天還要困在這深宮裡,這些就算了,更可惡的是這個人還是個種馬!更讓他悲憤的是,這幾個月以來,自己每次看到他那饑渴的樣子,就不忍心,再者就是,林曲漾覺得自個都被這個混蛋給弄的成了好色之人了。
見林曲漾紅著耳朵低著頭不回話,秦隱也不想勉強他,輕聲道:「樣兒,你用手幫朕解決如何?」
林曲漾眨巴眨巴眼睛,轉過頭看向他:「你說你就不能……不能忍一忍,每次都跟個沒開過葷的種馬似的,你也不覺得害臊!」
秦隱看著林曲漾那又羞又惱的樣子,心情大好,湊過去要親他,被林曲漾無情的躲開,嫌棄的皺了皺鼻子:「別用你……含過那個的嘴親我……」
秦隱笑,道:「那可是樣兒你自己的玩意,怎還嫌棄?」
林曲漾不吃這一套:「是啊,也就你這種禽=獸喜歡……咳咳……」說著咳嗽了兩聲,關心道:「撐得住嗎?」
「你說呢。」秦隱說著把他身體轉向自己,低聲說:「樣兒,你給朕口一次如何?」
林曲漾蹙眉,悶悶的道:「我……不會。」
「凡事皆有第一次,朕也不會,還不是把你伺候的很是舒服?」秦隱臉不紅氣不喘的。
林曲漾內心掙扎,想了想,說:「不行,長風和小太陽他們倆就在門外呢,要是……」
話沒說完,安陽和長風就走了進來,看到椅榻上的兩個人衣衫不整的緊緊貼在一起,林曲漾更是暴露的多。
兩個沒見過「葷」的,頓時就炸開了,長風嚷嚷道:「皇兄,皇嫂,你們倆這是……羞不羞臊啊!也不去內室的床上!」
林曲漾慌慌張張的扯衣服遮蓋,安陽拽著長風要把她拉出去,可長風偏偏不願意出去。
相比林曲漾的焦急無措,臉紅害羞的,秦隱那是一派悠然自得,淡定的對興奮的長風說:「這話當是皇兄問你,見這樣,你一個大姑娘家的羞不羞臊?」
長風瞪大了眼睛,扭頭問安陽,道:「小安子你瞧我皇兄皇嫂,還真是……真是……」剩下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哼一聲,紅了臉跑開了。
安陽也笑吟吟的退下了,並把門給關好。
他們倆一走,林曲漾就破口大罵秦隱無恥下流,秦隱依舊笑吟吟的,他下了椅榻,把炸毛的林曲漾抱了起來,而後去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