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愁壞了。零食是能吃飽,但營養不夠啊。於是段謹竹買了很多水果放家裡。可是天冷,水果涼牙齒,段檸不願意多吃。
在家待了兩天後,段巖出去上班,段檸和段謹竹放晚學回到家裡時,周慧沒做好飯,讓他們等段巖下班回來再吃飯。
段檸坐在床邊。段謹竹坐在桌旁,用廚房紙將水果擦乾,祈禱空調能起點作用,讓水果不那麼涼。
段謹竹靠太近時,段檸不滿意。現在這般離太遠,段檸也不滿意。
慾望是越忍耐越難耐。憋了幾天,段檸學習的精力都下降了。
“段謹竹,如果我們可以換身體就好了,那每次月經你就能替我承受了。”
段檸一句隨口說的話將段謹竹弄得很緊張,段謹竹哪兒顧得上水果,連忙湊近了,給段檸披上小毯子,左顧右盼,東摸西摸的。
段謹竹摸得都不是什麼關鍵部位,可現在的段檸經不起一點撩撥。
段檸難為情的開口,道,“段謹竹,我又想要了。”
她知道她不該這樣的,大人都在家,隔音再好在房間裡做愛也是件危險的事。段謹竹都能為她忍耐,她也應該忍住的。
但是她難受,她想告訴段謹竹她的難受。
段檸的誘惑對段謹竹來說是致命的,段謹竹差點破功,攬著段檸的腦袋,輕緩的撫摸,哄道:“乖姐姐,忍一忍,明天晚上,我一定給你。”
這個特殊的節骨眼,段謹竹不敢亂來。以段巖混賬的性格,難保不會拿他和段檸亂倫的事兒做文章,他不能給段巖這個機會。只要沒實錘,一切還不是隨口說。
萬一周慧不答應複合,一心離婚,段巖一定會拿孩子要挾的。周慧捨得下家庭,但一定舍不下孩子。而他和段檸之間,一旦真出了什麼事兒,段檸首當其衝會被段巖拿來當犧牲品。
“雜草嘛,被誰玩不是玩。”想起段巖的這句話,一股子氣兒湧上段謹竹心間,再難忍的慾望都敵不過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