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什麼不對勁?&rdo;
&ldo;你知道嗎,我今天為了倆螞蚱腿,跑出了足有五里地。&rdo;
&ldo;還見著了不少昆蟲屍體。&rdo;鬱陸說,&ldo;會不會是它們要死了?&rdo;
&ldo;誰知道,興許是變異出智力了,&rdo;金風一本正經的說,&ldo;知道在這附近轉悠要被個小二逼吃,就組團跑了唄。&rdo;
鬱陸沒吭聲,照著金風嘴邊沾的飯粒舔了一口,他不太會說笑話,但是特別喜歡金風調侃他,喜歡金風說他些什麼,什麼都行他從來不生氣,他就感覺金風在他的面前放鬆的狀態特別的好,說那些只有親密的人之間才會說的話,金風吃完之後鬱陸就把碗筷子弄小衛生間裡洗了。
天快黑了,鬱陸洗完碗筷,在衛生間慢慢的磨蹭洗漱,沒一會金風進來了,迎面一看鬱陸,馬上就開門要跑,被鬱陸給扯住壁了個咚。
鬱陸穿著一個上身有點繃開線的緊巴巴的吊帶裙,算不上裙,只能算吊帶,連他屁股和鳥都蓋不住,特別雷人的套在身上。
&ldo;哥,在這來一下吧,完事洗乾淨了再睡覺多方便啊……&rdo;
說著輕車熟路手指就要往金風後頭摸。
&ldo;你他媽把這逼玩意脫了!&rdo;金風緊緊貼著牆,讓鬱陸沒法伸手。
他對這玩意有心理陰影,前兩天鬱陸特別爽快的穿著這個玩意洗乾淨了讓他幹,他手指頭剛伸進去兩根,鬱陸跟他媽漏油了一樣滴滴答答。
當時金風整個人都蒙逼了,張口結舌了半天沒說出來話,鬱陸見金風沒動靜回頭看了一眼自己正滴滴答答的屁股,還特別淡定的晃了晃屁股道,&ldo;沒事哥,你來吧,就痔瘡,也不怎麼疼。&rdo;
金風活這麼大還沒見過痔瘡能流的和女人來事一樣,這才兩根指頭,等會真傢伙上去還不跟流產似的啊。
頓時就沒了興致,鬱陸見人沒動作還一個勁的安慰人,&ldo;沒事的哥,你來啊,頂多一碗血的事,當潤滑了……&rdo;
金風就別提多糟心了,現在一看著這騷紅色都腦袋疼。&ldo;趕緊脫了,&rdo;金風說,&ldo;惡不噁心,不男不女的。&rdo;
&ldo;這叫大丁丁女孩啊,拿回來還沒利用過呢,&rdo;鬱陸啃著金風的嘴唇,硬把手塞金風的和牆中間的縫隙裡,鑽進金風的後褲腰。
鬱陸沒脫,被金風使勁一把扯的稀零碎,小衛生間裡金風貼著牆壁,側頭喘息,鬱陸摟著人的腰啃著人的後背猛甩腰。
兩人的身高只差一點點,站立的位置正好合適。
金風自打上回沒捨得打鬱陸,讓人按著來之後,對鬱陸的容忍度越發的高,高的有時候他自己都有點恍惚,但是每次鬱陸在生活上雞零狗碎的事上,自然而然的以他為首,他就對人兇不起來了。
如果你從沒嘗試過被忽視,你永遠不能明白,被人惦記的滋味有多好,鬱陸一眼就能看透的心性,讓金風想惡意的揣測他都做不到。
末世晚上沒什麼娛樂,倆人又是才開葷的菜雞,金風不彆扭鬱陸更是得寸進尺的典範,小小的屋子裡,就沒有他倆沒來過的地方,這小衛生間是唯一一片淨土。
今天也光榮加入嘿嘿嘿的隊伍。
金風繃緊長腿弓起線條流暢的脊背,鬱陸趕緊隨著人的節奏,把人送上巔峰,鬱陸從來不在這事上吊著人,他和金風都不喜歡這點事上搞花樣,親親摸摸不要臉的情話,全都留到爽完了再來。
餘韻過去,天已經黑了,小衛生間裡的勉強能伸手見五指,對鬱陸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