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的氣味,能讓他僅僅是蹭一蹭,都爽的大汗淋漓,以後沒有這種氣味的加持,他會不會變成個無能或著冷淡,他還怎麼和五指姑娘相親相愛,怎麼對得起u盤裡面的蒼老師。
得跑啊,儘早的跑。
陳糖又爬起來各種角度溜達了一遍石洞,然後蔫噠噠的又躺回了洞穴繼續發呆。
他跑不了,驕陽太聰明瞭,這四六不靠的岩石,簡直像畫地為牢,遠遠隔絕了人類的範圍,將他牢牢的圈住。
媽的,他當初就應該去學習下游泳,哦,會遊也沒有用,陳糖把手指高舉到岩石外,沒一會就有尖牙怪魚跳起來要咬他。
陳糖又把手指收回來,枕著腦袋下面看著海面發呆。
會游泳也沒用,海里有會咬人的怪魚,要是成群的聚集起來,效果可能堪比食人魚,他估計還沒因為游泳累死,就被啃的剩一副骨頭架子了。
陳糖無聊的悲傷的懷疑人生的躺著,海風緩緩的吹,岩石溫度又正好,沒一會又睡著了。
再醒過來,太陽又偏了西,陳糖是自然醒,自然醒曾經一度是他的夢想,因為遊戲代練,常常要熬夜,他的夢想和所有人一樣,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
卻沒想到他的夢想,陰差陽錯的在這個魔幻的遊戲空間裡實現了。
陳糖揉著被自己自然醒壓抽筋的手,生無可戀的躺屍在洞穴,他餓了。
驕陽那個變態神經病大色魚還沒回來。
陳糖這幾天的心理活動,快要有他活了二十五年所有加起來的多,自己沒事就在腦中模擬一場智鬥武鬥人魚的大戲,怎麼各種角度各種必殺把boss打的跪地求饒乖乖放他走。
但是現實是沒有驕陽,他估計只能選擇餓死在洞穴或者跳下海里餵咬人的怪魚。
陳糖蜷起腿,側躺著抵住自己的胃,用以緩解飢餓,這種小命自由都攥在別人手裡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沒有計時的東西也只能粗略的根據太陽的高度來計算時間,陳糖餓的胃抽筋,一開始還盯著太陽看,後來跑去灌了兩回水飽之後,索性就不看了。
兩天了,一個的老爺們只吃了一條魚和一堆抽象化的魚籽,陳糖覺得他自己三根腸子都閒置了兩根半。
好算他灌了第四次水飽,洞穴外頭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陳糖的胃聽見這幾聲水聲,反射性的抽搐,也不知道是不是胃離得心太近,胃一抽抽,他的心也跟著反常的加快了幾分。
驕陽不負陳糖的期望,帶回兩條昨天帶回的那種大魚。陳糖費了好大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沒像一個等待&ldo;丈夫&rdo;歸家的小娘們一樣迎上去。
故作淡定的靠著石洞邊上,擺出一副&ldo;我被囚禁我生無可戀&rdo;的架勢,淡淡順著洞穴惆悵的看向海面。
驕陽倒是不介意陳糖的態度,把兩條大魚擱在旁邊,爬到陳糖的腳邊,圈著陳糖的腰,就把人抱到自己的魚尾上。
驕陽先是把頭在陳糖的脖頸頭髮之間拱了個遍,這種感覺他一百年從來沒有過,有人等著他的感覺,讓他幾乎用出了自己最快的往返速度。
驕陽環著陳糖的脖子,把鼻尖對著陳糖的鼻尖,唇微微提起,親暱的蹭著。
然後吻上陳糖的嘴唇,舌尖劃過陳糖口腔的時候,陳糖鬼使神差的沒忍住用舌尖勾了一下驕陽的舌尖。
然後陳糖就懵了,驕陽狠狠的勒住他的腰,發的狂的親他,尖牙都刮破了他的唇,又被驕陽治癒,他幾乎有自己要被驕陽吃了的錯覺。
但是陳糖卻一點也沒害怕,甚至他懵逼都不是因為驕陽兇狠的吻,而是自己剛剛的鬼使神差。
嘴裡還是那種淡淡的魚腥味,但是不知道是次數多了還是怎麼回事,陳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