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正見到這個人,他沒有辦法讓理智佔據上風,他現在只想上去擁抱他,白蘇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他整個人抖的想原地蹦。
小啞巴背對著他,單薄的肩膀縮在一起,臉幾乎緊貼著牆壁,仔細看去,竟也在顫抖,頻率甚至比白蘇的還要快些。
白蘇清了清嗓子,向前走了一步,見到了小啞巴的肩膀抖的更厲害之後,及時止住了腳步。
白蘇心中是滔天而起的激動,思念和心疼。
還有逐漸蔓延的愧疚,白蘇在心裡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光顧著激動,忘了小啞巴幾乎是自閉的,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陌生人,對小啞巴來說他這樣貿然堵人的舉動甚至是恐怖的。
白蘇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說:&ldo;你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我……啊,我剛才倒車有沒有傷到你?&rdo;
白蘇拿出自己一輩子的溫柔,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摸上小啞巴的肩膀,&ldo;你是誰?&rdo;白蘇明知故問&ldo;我沒有見過你,我只是想確認,你剛才有沒有被我撞傷,你別怕……&rdo;
小啞巴終於被白蘇溫柔又不失強硬的扳了過來,整個人在白蘇的手下細細的抖著,眼睛竟是死死的閉著的,睫毛並不濃密,卻根根扎進白蘇的心裡。
再次見到這張讓白蘇死生不忘的臉,他從心裡往外的每個毛孔似乎都興奮想要集體嚎叫出聲。
但是。
白蘇把眼粘在小啞巴的每一寸輪廓上細細的描摹。
這也……太嫩了。
個子,能到他耳朵?
成年了嗎?
有十八咩?
他倒是記得前世他最開始看見小啞巴的時候,人確實應該是看著不大,當時他並沒怎麼在意,而出事的時候是兩年後,那個時候小啞巴已經長成了成年男子的輪廓,雖然仍舊是清瘦,但是壓著他的重量還是有的。
而眼前這明顯就是個孩子……這怎麼搞?親一口算不算霍霍祖國幼苗啊!
小啞巴的嘴唇也在細細的顫抖,白蘇湊近了盯著看,色澤和形狀都和他記憶中的一樣,只是他前世燒的面目全非,唇已經失去感覺,還天天插著管子,並沒有幸能嘗一嘗。
滋味會是什麼樣的?
軟不軟?
看著好像很糯的樣子。
埋在他脖子裡微微張著的樣子還那麼清晰,他甚至記得小啞巴的舌尖似乎非常的嫩紅。
滑不滑?
一定很香甜。
白蘇舔了舔嘴唇,把自己的眼睛從小啞巴的唇上撕下來,嚥了口口水,死命控制住自己想把人按在牆上啃個夠的衝動。
這還是個孩子。
白蘇在心底給了自己一巴掌,這還是個孩子,你個畜生。
老半晌,白蘇的手搭著小啞巴的肩上就不想拿下來,小啞巴一直都在抖,並且有越抖幅度越大的趨勢。
老這麼僵著也不是個事。看把人嚇的。
白蘇恨不得就這麼把人抗了塞車裡帶走鎖起來,去他媽循序漸近,去他爹的虛與委蛇,去他奶奶新結婚,去他爺爺的囚禁人犯法!
白蘇什麼都可以不顧,反正他本來就是個臭流氓。
但是他有又不敢,若是他把小啞巴就這麼劫持走了,萬一人不愛上他了,只想逃走了怎麼辦?
那他不就變狗血渣渣了?
嘆了口氣,白蘇剛想寬慰兩句,就暫時把人先放走,沒成想還沒開口,一個讓他胃裡開始翻滾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ldo;你回來了怎麼半天不進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