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藍說完的話說翻就翻,「倒也沒有太打緊,只是會有些不良症狀,我會幫你清除毒素的,你怕什麼。」
姜嘯想說那昨天你怎麼不說!可最終只是道,「好。」
他一股腦竄起來,提著焚魂鐧去外面殺狗了。
岑藍起身,將昨晚玩得亂糟糟的東西都抬手毀去,那些上等的玉件很快化為齏粉,反正這玩意玉韻地仙的密室裡面還多得是。
姜嘯很快提著開膛破肚抽筋扒皮過,已經清洗好的魔犬肉回來了,就在洞府的結界當中點火烤上。
岑藍不吃這汙穢的玩意,姜嘯一個人捧著魔犬的肉啃,結界的外面還有一堆圍觀的魔犬看著,畫面些許有些殘忍。那些魔犬好歹有些智商,看得齜牙咧嘴,一個勁兒低聲威脅,甚至還試圖闖陣。
姜嘯吃了整整兩個狗腿才吃飽,沒有好好做過的肉也沒有什麼滋味,否則他還能再多吃些。
吃好洗漱好自己,將身上的味道都祛除乾淨,姜嘯這才回到內室。
「師祖,我去繼續屠殺魔犬,」姜嘯難得看著岑藍對他如此的和顏悅色,甚至連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笑意,要不是剛剛吃進肚子裡的狗腿墜著他,姜嘯覺得自己能夠在岑藍的眼神中飛起來。
岑藍確實是這兩天看姜嘯格外的順眼,尤其是知道了需得她自己動情,欲劫才會動,更是多番的主動親近姜嘯。
她從不怕自己真的喜歡了誰,會耽擱了她破劫飛升的計劃,她從來都知道自己最終要走什麼樣的路。
於是她將自己的心敞開來,對著姜嘯自然春風化雨。
「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岑藍說,「吃了這個,消解魔犬肉的毒素。」
姜嘯沒有接,而是低頭朝前湊近,「啊」的張開了嘴。
從前自然是不敢搞這種事情的,岑藍一個不高興能把他門牙打掉,是真的打。
但姜嘯不是記吃不記打麼,幾天沒有打,岑藍溫柔一點點,他就敢張嘴試探了。
岑藍微微歪頭,接著笑起來。
這遺府之中就只有她和姜嘯兩個人,她並沒有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樣,用的還是自己的容貌,本就柔美溫婉,眯著眼一笑,雙眸含情能將人溺死。
姜嘯都快讓她弄傻了,岑藍將掌心的丹藥捏起來,親自送進姜嘯的口中,但手指卻沒有馬上拿回來,而是捏住了姜嘯的舌尖,不輕不重地掐了下。
姜嘯險些蹦起來,但是接下來眼見著岑藍將捏完他舌尖的指尖送到自己口中,他腦中嗡的一聲,就瘋了。
他咕咚將丹藥嚥下去,一把抱住岑藍,「師祖想要嘗我的滋味還是藥的滋味?」
岑藍被抱著,臉上半點沒有之前的抗拒和僵硬,手臂還攬住了姜嘯的腰身。
這柔韌的腰身昨天在嶙峋的山石之上站立之時,弧度便扭得岑藍頻頻咂舌,抱著果然勁瘦,卻又不過硬。
「自然是你,」岑藍對著姜嘯挑眉,「藥我有的是。」
姜嘯只覺得自己腦子比前兩天被岑藍帶著御劍飛天的症狀還要嚴重,他雙眼發花地低頭,貼上岑藍的唇,「師祖想要嘗嘗,徒孫怎麼能不滿足……」
這是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彼此擁吻,沒有生澀抗拒,有的只是對彼此喜愛的勾纏追逐。
待到彼此呼吸不暢地短暫分開,姜嘯覺得自己不光頭腦不清醒,連腿也有些軟。
岑藍閉著眼,眼尾一片微紅,她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情動,心緒躁動,內府靈力亂竄。
「姜嘯,」岑藍聲音很低,帶著一點點動情的纖細,她從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叫過他。
姜嘯被她叫得從耳朵一直癢到心裡。
「嗯。」他應聲點頭,等著岑藍說話。
岑藍靠著姜嘯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