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為何剛才……
不知道如何形容,反正就是現在腳指頭到頭頂都還在像被蟲爬般的麻。
姜嘯瞪著眼,脖子上的千仞散著幽幽寒氣,竄進他皮肉,激起他側頸的小疙瘩,卻沒讓他多麼害怕。
他抿著唇,待到餘韻完全散去,才開口。
「師祖,我是按照合歡陣裡教的,」姜嘯推開刀刃來抱岑藍,「是你教我的啊。」
第20章 我心口疼(師祖行行好)
千仞卡在姜嘯的脖頸處, 劍身的冰涼激得姜嘯不適,他抬手直接抓著劍鋒去推開,然後抱住了還在惱火的岑藍, 有些委屈道,「師祖, 你怎麼這樣, 又嚇我……」
千仞被撥開,岑藍被姜嘯一抱,頓時僵硬地後退, 千仞也掉在了柔軟的床鋪之中, 被一個躲一個非要伸手的兩個人帶著被子給埋起來了。
修真界提起岑藍欽慕的人無數, 但提起岑藍的武器千仞, 卻是但凡見識過千仞的修者大能,無不心肝發顫。
岑藍有一絕技, 名為千刀萬剮,亦是她成名絕技, 劍式起華光萬丈如群星傾落, 劍式落下肅殺萬千, 削骨剃肉。據說當年她便是以這絕技, 親手斬殺仇敵, 令其被活生生削成肉泥, 魄散魂飛。
而當年與岑藍一起因這脫物化形的絕技成名的,還有她的佩劍千仞。
據說千仞乃是以萬年冰封於極北之地的神獸獠牙煉製, 成劍便蘊著那兇獸的靈, 邪性難馴, 護主非常,據說在曾經一場大戰之中, 岑藍只是將佩劍召出,甚至不需驅使,千仞便能自行殺敵護主,能力可與高階大能比肩。
現如今那名動修真界,被修者列為當今絕世名劍之首的千仞,被悶在被子裡,還隔著被子給壓著,而它之上是兩個不知羞恥黏糊糊的男女,其中一個羞惱又無奈的便是它的主人。
千仞有靈,但靈乃是一個兇獸,智商十分有限。它不知何為人類情愛,但做獸的時候倒是知何為交}配,它的主人有了配偶,他自然不會傷他。
所以姜嘯才能輕而易舉的捏住千仞的刀鋒,所以千仞感知到了岑藍的惱怒,也不曾自主攻擊。
畢竟它為獸時,雌雄兩獸之間通常也是這般交{配結束便能撕咬起來,這是自然不過的事情,撕咬之後該怎樣還是怎樣。
於是岑藍震驚於自己佩劍竟也不護主了,還有便是姜嘯的狗膽真的包天了,不僅連劍橫在脖子上都不怕了,明明見她惱了,還敢來親近!
姜嘯抱著岑藍滾在被子裡與她耳鬢廝磨,感受彼此毫無保留的貼近,邊回味著,邊輕聲細語的說著一些只有兩個人這般躺在被子裡,才好說的話。
當然了,所謂的耳鬢廝磨,對姜嘯是,對岑藍無疑是折磨,姜嘯一個人的說話說話,岑藍煩得想殺人,可最終她也沒有真的再動手。
「師祖,我是不是弄的不好,你為什麼都不理我。」姜嘯有些受傷,雖然他和岑藍相比就是個小不點,可男人天生就有徵服欲,他自然沒有想著什麼征服,但忙活了一夜百般討好還被拿著刀對著,這怎麼也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你把嘴給我閉上。」岑藍咬牙切齒,甩不脫纏著她的姜嘯,搞也搞完了真的動手又不至於,她只是煩的厲害,不想讓姜嘯說話,她需要安靜,安安靜靜的躺一會,感受體內欲劫是否鬆動。
但很可惜,姜嘯不說話了,她專心致志的催動靈力去沖了半晌,欲劫還是絲毫沒有變化。
岑藍心裡很不好,這都折騰了一夜了,竟然毫無鬆動!
她暴躁地睜開眼,姜嘯摟著她的腰,騎著她的腿,臉埋在她的肩窩,睡的那叫一個香,這種暴躁瞬間衝上了巔峰,她爆發了!
「睡睡睡!一晚上怎麼不睡,大白天想睡,你想的美,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