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萬算,段謹竹算漏了一點,那就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慾望。變乖了的段檸居然讓他覺得有點可愛。
聽段檸和外婆打電話那時,他還覺得段檸那樣的語氣有些嬌柔噁心,但是當說話物件變成自己時他卻覺得段檸還可以再軟點。
之前從未因慾望困惑過,所以段謹竹考慮問題時總忽略這方面。但是吃過這幾次虧後,段謹竹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段謹竹,你蒙著我的眼睛幹嘛?”段檸給段謹竹說完自己小學的生活經歷後都打算睡了,段謹竹卻突然來了這麼一茬。
吃了幾天藥段謹竹的嗓子已經有所好轉,但是還不能說話。段謹竹在便籤上寫了答案,但是段檸眼睛被矇住看不到段謹竹的答案。
在段家待的這幾天,段檸吃的很少,也沒怎麼出門,面板變白了些人也消瘦了些。但是總體卻沒變太多,仍是黑胖、難看。變化最明顯的只有臉捏上去的手感。
段檸覺得段謹竹的手法似乎有些不同,有些輕柔的過分了,手指在她臉上蹭來蹭去的很是奇怪。正常來說,段謹竹應該是拽著她的臉狠搓來著,雖然不是很疼但是會把她的臉捏的很紅。
段檸被段謹竹捏的想睡覺。好在她練就了一身發呆的功夫,並且將這門功夫練的出神入化,所以一直被段謹竹捏臉她也不會焦躁不安,想睡覺也能扛得住。
“段謹竹,你覺不覺得好像有腥味?”就在剛剛那瞬間,段檸覺得自己好像又聞到了上次在房間裡聞到的那股腥味。而且這次的味道要更為猛烈,她離腥味來源似乎很近的樣子。
段謹竹扯下綢帶,白花花的螢幕慌的段檸眼睛酸的冒出了淚水。段檸轉過頭去又離的遠點才看清螢幕上的字:“你是傻子嗎?我能說話?”
段謹竹的毒舌本領轉換成文字之後威力一點不減,仍是那麼讓人生氣。
“我是行了吧。我睡了,晚安。”段檸把被子一蓋,背過身去不去看段謹竹。
“生氣了?明天還要不要我帶你去學校?錯過報道的話,你猜外婆會有什麼反應。”
可惡啊,就會拿這個威脅她。段檸只能又轉過身去,看著那個把自己氣的要死的人,“我不生氣,我一點也不生氣,我就是想睡覺。”
“嗯,那晚安。”少年心情很好的敲下這四個字,爬回自己的小鐵床上,比姐姐先一步入睡。
段檸對著段謹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換成自己最舒服的姿勢打算睡覺。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愧疚感是怎麼消除的,被段謹竹的毒舌氣著氣著,她就漸漸對那些回憶沒什麼感覺了。雖然從道理上來說,她覺得她曾經做的有些事很過分。
段檸沒有熬夜的習慣,又沒有什麼困擾的事情,躺了幾分鐘也就睡了。
段謹竹等了半響,確定段檸的呼吸平穩沒有一點兒動靜的時候才起身走到本屬於自己的大床前。
錯覺,這樣哪兒可愛了。段謹竹盯了半響後有了定論後又回到了床上。可是躺下後段謹竹又動搖了。好像是有點兒可愛。
段謹竹找了篇姐弟亂倫的純肉文看,硬的更快,射的時候快感也更強烈。果然還是遺傳性吸引的鍋,他才沒那麼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