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有不少人病了。”小二賠笑道,“前天和大前天同仁堂煮了兩天的藥湯,幾家寺廟也跟著熬薑湯送給窮苦百姓。”
弘晉:“一壺龍井,一壺大紅袍,瓜子花生炸果子各一盤。”
“客官稍等。”跑堂小二笑著去端茶。
弘晅直皺眉:“咱們就吃這些?爹,您使人跟八叔說一聲,咱們晌午不過去,就在這裡吃好不好啊?爹。”
“閉嘴!”太子頭痛,“不準再喊爹。”
弘晅要是這麼乖,他就不是弘晅,坐在板凳上啥也看不見,乾脆跪在板凳上,瞧見隔壁桌上,拍拍弘晉的胳膊:“大哥,我要吃那個。”
弘晉扭頭看了看,對來送茶和瓜子的小二說:“再加一份豆腐。”
“豆腐?”跑堂小二愣了愣,“這位公子是要吃炒豆腐、燉豆腐還是生菜豆腐湯?”
弘晉指著身側:“那種豆腐,應該是蒸的。”
跑堂小二險些笑噴:“客官,那是姜埋奶。這幾日天涼,喝上一碗姜埋奶暖和。”頓了頓,“您還要嗎?”
“要兩碗。”弘晉想一下,“姜和牛奶?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是你們酒樓獨有的?”
跑堂小二一邊倒茶一邊說:“我們飄香樓的飯菜實惠又便宜,南來北往的客商都喜歡來飄香樓吃飯歇腳。有些客商離家遠,想嚐嚐家鄉味就把做法告訴大廚。
“這個姜埋奶便是廣東的一個客商跟大廚說的。不過,咱們京城人喝不慣,偶爾碰到陰冷天喝上一碗,倒是能去去身體裡的寒氣。”
“我身上也有寒氣,你別說啦,去給我做一晚。”弘晅道,“我猜一定比薑湯好喝。”
跑堂小二瞧著他長得虎頭虎腦,也就七八歲光景,說話活脫脫像個大人,覺得有趣便忍不住笑了:“小的這就去。”
薑汁和奶都是現成的,片刻,跑堂跑堂小二過來,發現桌子上又多出四個人,下意識看一眼,不禁瞪大眼:“這兩位姑娘——”
“給我吧。”弘晉打斷他的話。
小二回過神,連忙把托盤放下,把姜埋奶放到小孩面前,另一碗下意識放到唯一的一位成年人跟前。
太子輕笑一聲:“你倒是有眼力勁。不過,我不喝。老大,你要的你喝。”
“謝謝阿瑪。”弘晉端回來。
小二收起托盤,依然忍不住打量,兩個連眼睛和眉毛都一模一樣的小嬌客。
“還有事嗎?”弘晏問。
小二連連搖頭:“沒事,沒事。”跑到櫃檯就忍不住跟掌櫃說,“你看那邊那兩個穿粉色衣裳的小姑娘,長得一模一樣,連耳朵都一樣。”
“阿瑪,兒子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弘晏回頭看一眼就跟太子說。
太子:“你們探聽到什麼?”
弘晏:“暖暖買風箏的時候兒子問了一下買風箏的小販,這次傷風比前嚴重,最近一次好像是五六年前。有寺廟裡的薑湯和藥鋪裡的藥湯,沒死多少人。不過,育嬰堂死十幾個小孩。”
“十幾個小孩?”弘晅嗆了一下,“像我這麼大的嗎?”
弘晏:“我也不知道。小弟,你吃的什麼,像豆腐又像雞蛋白?”
“不知道了吧,這個叫姜埋奶。”弘晅說著話舀一勺子,“給你嘗一口,有一點點辣,比薑汁好吃。爹,我想去問問咋做的,回家叫廚子做給我吃。”
太子瞥他一眼:“想吃就自己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弘晅甩給他一句。
小孩天不怕地不怕,爬下板凳直奔櫃檯。
飄香樓掌櫃四十多歲,活了這麼多年也見過雙胞胎,可雙胞胎難存活,更別說長到十來歲還能一模一樣,心下好奇就盯著靠牆角的一桌,端等著他們出去的時候看個究竟。可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