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麼厚，就算是刮一點油水，也沒有什麼關係！”楊波道。
劉胖子搖了搖頭，“你是不知道啊，越是胖，颳了油水，就越是疼得厲害！”
楊波哈哈大笑起來。
把海撈瓷交給劉胖子，楊便不再擔心，他給施浩打了電話，算是確認了這件事情。
時間已經晚了，楊波也沒有再去學校，直接回了家，給母親打了電話，報了平安。
距離中秋節，還有兩三個月，煉氣大會也將在那時候舉行，楊波只需要在此之前趕回去即可，家裡也不再催他結婚，最近倒也沒有什麼急事。
第二日，楊波在金陵圖書館裡陪著華清韻看書，抬頭卻是見到一箇中年男子站在他的面前，中年男子盯著楊波，似乎是認出了他。
“你是？”楊波問道。
男子笑了笑，“楊先生？”
楊波點頭，有些詫異，“你認識我？”
中年男子連忙點頭，他低聲道：“曹教授以前是我的同事，我們關係很好，所以聽他介紹過你的。”
楊波點了點頭，他朝著對面看了一眼，見到華清韻朝著這邊看過來，他朝著旁邊比劃了一下，“咱們旁邊聊。”
兩人走到了一旁，楊波朝著中年男子道：“曹教授離開這裡已經有兩年了，你們還有聯絡嗎？”
“是啊，他太忙了，我前段時間剛好有空去帝京，想要約他出來吃飯，他都沒有時間招待，他現在位置太高，也怕失了分寸。”中年男子道。
楊波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過，他卻是覺得對方和曹元德的關係並沒有想象中的好，如果真是非常好的話，曹元德會避而不見？
“您貴姓？”楊波問道。
“我姓姚。”男子道。
“姚教授是教歷史的，還是考古？”楊波問道。
姚教授笑了笑，“我不是這兩個專業的，我是交數學的，我和曹元德是初中高中同學，後來又一起到了這裡教書，認識幾十年了！”
楊波這才是明白過來，這位真是和曹元德關係極好的，他不禁笑了笑，面上又是熱情了一些。
攀談好一會兒，姚教授方才是開口道：“我最近買了一幅畫，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請楊先生幫我看一看？”
“一幅畫？”楊波看過去。
姚教授連忙道：“以往我都是請老曹來看的，但是他在帝京，我就一直收著，心裡還有些不怎麼放心。”
“那好，我來看看吧！”楊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