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襄盛舉,這四幅圖怎麼感覺難以連貫起來?”
魯東興也是直起腰來,“的確是很奇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很顯然,這是赤水寨先民所雕刻,他們雕刻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記錄他們曾經經歷過的磨難?”
楊波沒有多說,他抬頭看向秦夫子,他覺得秦夫子帶著他們來到這裡,肯定是有話沒說。
果不其然,秦夫子拄著柺杖,依靠在身後的一根粗壯石鐘乳上,徐徐開口道:“你們不瞭解彝族,所以看不懂。”
眾人的視線都被秦夫子吸引了過去,就聽秦夫子接著道:“傳說彝民是夜郎國後裔,這幅畫所呈現的,也正是這段歷史,彝族人喜好歌舞表演,而每個部落內的巫師,也就是蘇尼,或者說是畢摩,他們在部族內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地位。”
“傳說夜郎國是被漢所滅,其後人一直在謀求復國,這些畫正是想要表達這些意思!”
楊波盯著秦夫子,心中大驚不已,好一會兒,他開口問道:“夫子如何得知?”
“既然是能和蘇尼結仇,那麼在此之前,必然是有聯絡,這些都是我從蘇尼口中得知的。”秦夫子道。
楊波盯著秦夫子,他很想問蘇尼的下落,但終究是沒有問出口。
羅耀華卻是興奮不已,“這些應該是先民的事蹟了,只是為什麼要刻在這種地方?難道這裡是他們的秘密聚會所在?難道他們是想要圖謀不軌?”
“別胡說,現在怎麼可能再圖謀不軌?這裡應該是用作記載之用!”魯東興道。
秦夫子拄著柺杖,接著朝前走過去。
眾人跟在他的身後,楊波心裡想著,這些恐怕應該不是全部的壁畫!
行了幾步,秦夫子再次停了下來,楊波便是見到牆壁上再次有了壁畫,只是這一次的壁畫多半是描繪自然之景,楊波盯著山川河流,看了好一會兒,並沒有其他發現。
秦夫子朝著不遠處的角落指了指,“這裡的紙張竹簡都已經腐朽乾淨,所以只有壁畫留了下來,赤水寨的彝民是夜郎國遺民,而且很多東西,必然還是有所傳承,蘇尼的遺物必須要弄到手!”
魯東興點頭,“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