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當看到押解的犯人是佟冰,還有他的兄弟,都是震驚,開始議論紛紛。
“前天不是才審了兩起有關佟公子的案子,不是他們勝了嗎,今天怎麼又把他們給抓了?”
“你們還沒聽說嗎,張鐵嘴一家老小昨夜慘遭滅門,死了十一口人,我推斷,佟公子等人與這個案子脫不了干係!”
“不會吧,佟公子與張鐵嘴是有生意上的衝突,也不可能做的這麼絕吧。”
“我想也是,那張鐵嘴把事先做絕了,反倒害了自己,他都死了,佟公子沒必要再伸手殘害他的家人,沒理由啊!”
“以我對佟公子的瞭解,他肯定不會幹出這等慘絕人寰的事來,我斷定他肯定招了小人陷害!”
“別斷定了,小心禍從口出,都別說了。”
佟冰等人被推進衙門,後面的百姓跟了近來,被衙役用棍子打了回去,不得不疑惑重重的各自回家。
他們沒有直接押上公堂審案,而是繞到後面,押進了地牢。
地牢裡有一間很大的刑房,各種刑具應有盡有,有老虎凳,浸水皮鞭,燒紅的鉻鐵等,讓人看了,不禁後背發涼。
幾個大漢早等在刑房內,手拿各種刑具,笑眯眯活動著刑具的關節,像屠夫等待宰殺的肥豬到來。
他們靠牆列成一排,有捕快先把叫得最兇皮最癢癢的程奎庵拉出來,二話不說就將他按在老虎凳上,解開他的封口布。
程奎庵像脫韁的野馬,大放厥詞,罵著難聽的語句。
大漢們不去管他那張嘴,開始往他腳後跟加磚塊,加到一定的程度,程奎庵大叫。
“啊,爽,給爺再來一塊,不夠超爽!”
大漢們如他所願,一口氣加了兩塊磚。
“呵呵,你們……你們有本事,把爺……爺的腳弄斷!”
那磚又加了一塊,已經到了極限,捕快抓住他的頭髮。
“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早說早解脫,說,你們都犯了什麼事?”
程奎庵臉部憋成了豬肝色,急忙求饒。
“快……快放開我,我說……我說!”
兄弟們剛才看他受刑,都心疼不已,見他馬上認慫,都恨鐵不成鋼。
捕快得意的冷笑道。
“說,說了給你減磚塊!”
程奎庵忍住痛叫道。
“我罪大惡極,我八歲就偷鄰居家的南瓜,十二歲又偷他姑娘的內衣,十五歲就讓他姑娘懷孕了,我他媽不是人,不想負責任,獨自跑了!”
捕快笑嘻嘻的臉陰沉,兩大巴掌重重呼在程奎庵臉上。
“這是你自找的,換刑,換水刑!”
程奎庵平躺在長凳上,雙腳捆在凳子上,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將他兩手往下掰,他的臉蓋上了棉布,
一人提起大水壺,將七十度的熱水往棉布上澆,這種刑罰看似溫柔,其實是最難受的。
窒息不死,呼吸不得,水都往肺裡灌,加上高溫的水,灼燒感加窒息雙重摺磨,足以讓人生不如死。
滿滿一壺定量的水澆完,能承受得起的人沒有幾個,捕快揭開棉布,程奎庵嘴裡外冒清水,整張臉被水燙得紅通通的,冒著熱氣。
“說,別給老子裝蒜,張鐵嘴家十一口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程奎庵口張了張,吐了幾口水,像有話要說,捕快把頭湊近。
“我記起了,全記起了,我日了你姥姥!”
捕快暴起,正要對他大打出手,程奎庵不動了,不知是死是活。
他弄不醒這塊難啃的骨頭,重新又拉來張彪,把他捆在柱子上,用浸水皮鞭狠狠的抽,鞭鞭下去,鞭鞭見血。
張彪與程奎庵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