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泱看向溫歌,眼神裡帶著心虛,雖然他很小,但是心裡很明白,溫歌的控制慾很強。
在他昨日一開始告訴夕池想要一個扈從的時候,溫歌就讓他滾蛋了。
但是他還是詢問了夕池願不願意讓望滄當他的扈從......
“望滄同意了。”溫歌神情淡漠的重複了一遍宿泱的話,隨後厲聲道:“他多大?只活了五個寒季的崽子!”
還隨了夕池,單純的要死,他知道扈從是個什麼意思嗎!
自己的親崽子就是這麼坑小崽子的!
宿泱垂著腦袋,沒有吭聲,望滄確實很小,他雖然也不大,但是該明白的道理他都明白。
他從地上爬起來,跪在溫歌面前,等待的藤鞭抽向他。
南月看著面前的場景,立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自家的小崽子不吭不響的把自家另一隻小崽子給契約了,確實......
該打!
“啪!”
鞭子落下的一瞬間,諾克斯連忙要衝上去,嘴裡嚷嚷著:“溫歌!小爺的崽子,你抽什麼?不是你的崽子你不心疼!”
在諾克斯眼裡,家裡的崽子都像他,肯定都是他的崽子!
星野挑著眉,吊兒郎當的看著這一幕,小崽子捱揍太常見了,他小時候還被克魯吊起來抽過。
抽一抽沒事的!
玄尾和辭歸相互對視一眼,很明白這不是他們能插手的,只是沉默著。
“小雌性、看著宿泱捱打嗎?”狐克輕聲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就這樣吧。”
南月很明白狐克在求情,但是她只是一把拉住想要衝上去的諾克斯嘆息道:
“溫歌有他的道理,不用管。”
除了溫歌,最有發言權的便是她和夕池了。
夕池此刻還沒有走到二樓,聽到藤鞭的啪啪聲,頓時折返回來,一把抓住溫歌手裡的鞭子。
有些不自然道:“溫歌、我同意的,不關宿泱的事情。”
“夕池阿父......”
宿泱此刻的獸皮衣服都破了一個口子,看著夕池頓時眼裡出現淚花。
從他學會說話的時候,溫歌就告訴過他,不用叫他阿父,溫歌看似是他的阿父,實際更像是他的老師。
這個家裡,除了溫歌,其餘的阿父對他都很不錯,尤其是夕池,對他的要求從未拒絕過。
他最願意親近的也是夕池,很多心裡話都是直接朝夕池說的。
“夕池、讓你帶望滄下來。”溫歌淡漠的看向夕池,見他還沒有反應,繼續道:
“我在跟你說話、望滄從來不是你一個人的崽子,你沒有權利將他送給宿泱!”
夕池低垂著眼睫,看了眼南月。
“夕池、去帶望滄下來。”南月開口。
夕池抓住藤鞭的手緩緩鬆開,看向宿泱的眼裡全是心疼。
他眼眶微微發紅,小聲道:“溫歌、輕點打。”
隨後連忙跑向二樓。
“你很得意?”溫歌神情淡淡的看著宿泱,冷聲道:“你認為夕池從來不會拒絕你,你就可以這麼對望滄嗎?”
宿泱抬眼看向溫歌,一字一句道:“溫歌、我是你的崽子,你應該明白的,我沒有辦法將生命交給別人,你選擇赤心做扈從,你不也是不信任其他人嗎?!”
溫歌眯了眯眼,宿泱太像他了,就連想法都跟他一模一樣,但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更不想將望滄交給自己的崽子。
他怕一切重演。
“我會好好對他的,我也會好好教他!溫歌!我不是你!”宿泱眼神堅定的看著溫歌。
溫歌:“......”
他也曾告訴過薩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