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麻煩了、心中也猜到是溫歌的手筆。
不想獨自承擔小雌性的怒火,所以把他也招供了。
輕聲詢問道:‘小雌性、在怨我?’
南月抿著唇,將手裡的勺子再次狠狠拍在桌子上,嚇的夕池一個激靈,心想:南月雌性怎麼了?怎麼吃著東西又生氣了。
而溫歌表情淡淡,看著南月一隻手一直搭在脖子上,心中瞭然。
南月壓下心中的火氣,陰陽怪氣道:‘我哪敢怨你們啊!’
狐克聞言,輕笑一聲,‘小雌性發火了、需要我跟溫歌一樣罰跪嗎?小雌性、瞞著你是我的錯,我不想你承受這些,我不知道是辭歸主動招的,還是你發現的。’
‘我只想告訴你、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選擇不告訴你,因為比起一個真相,我更願意你永遠開心。’
‘小雌性、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說我會永遠且堅定的站在你這邊,你可以無條件的信任我、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南月再次被幹沉默了,小狐狸怎麼跟溫歌說的話一樣啊!
永遠都是一句:我愛你、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但是她想要的不是這個,是信任、是坦誠。
她久久沒有回話,狐克在這邊順利將海蛟首領說服後,一邊朝外走,一邊接著開口:
‘小雌性、我知道你的意思、等我一會。’
南月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的將桌子上的食物清掃乾淨,直到——
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一頭銀髮被風吹的有些亂,嘴角嵌著淡淡的笑,從她手裡接過勺子。
“你、你怎麼來的?”
南月看著面前的狐克,不由的張大了嘴巴,巫師的堡壘看管很嚴密的。
“我再不來、被小雌性拋棄了怎麼辦?”
狐克伸手用指尖擦掉她嘴角的飯漬,瞥了一眼跪的闆闆正正的溫歌和夕池,眼皮跳了跳。
一會他要是表現的不到位,是不是也是這個下場?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將南月一把抱起,隨便找了個房間,便將人放在床上,一邊親吻著她的耳垂一邊開口:
“小雌性、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真相,你覺得我欺瞞了你,我道歉、我確實有私心,看在我這麼誠懇的份上,你能不能......”
“不能!”南月一把推開狐克,眼圈有些發紅道:“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脆弱,你們不該瞞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