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歌眼眸晦暗、莫名的有些羨慕夕池的待遇。
南月慢吞吞的將廚房的食物都端出來、擺滿整個石桌後,這才洗了洗手,坐在桌子前,開吃。
“南月雌性、其實......”
“其實你早就知道。”南月打斷溫歌的話,隨後接著道:“但是你不承認沒有關係,受罰就是了,從明天開始,我不出門了,以後你也不用伺候我吃飯,我吃飯的時間,你就在這跪著吧。”
她又不蠢,雖然溫歌讓她抓不著錯處,但是仔細一想便知道,這傢伙救人不圖回報?
呵呵!可能太可憐的,比如那些個雌性,亦或者弱小的雄性,他的救治真不圖回報。
畢竟巫師不差那些弱小獸人的三瓜兩棗。
但是翼龍的救命之恩,怎麼可能不圖?就連她和溫歌交歡,她吃頓素的,溫歌恨不得吃十頓素的。
不承認就不承認吧、反正受罰就是了。
溫歌:“......”還有?
溫歌淡漠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悅,倒不是對南月不悅,而是對辭歸不悅。
本來他的計劃推行的好好的,結果那小子瞞著自己弄了個假身份,要不是和夕池打了架,他都不知道有尋心這麼個人。
而且瞞著辭歸身份是為什麼,是狐狸覺得南月會受不了打擊,辭歸的真實身份又是跟夕池打架,又是被南月拒絕的。
知道真相的幾個人裡、明明他才是最冤的。
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被狐狸和辭歸架在火上烤了,要麼拋棄辭歸這個助力、將他推給狐克,要麼幫辭歸瞞。
一個蠢蛋幹出來的事情,最後不僅需要他擦屁股,還需要他受罰。
他抿了抿唇,想了想站起了身,南月見他這樣,吃著飯的勺子“嗙”一聲就砸在了桌子上。
冷眼看著溫歌,滿臉都寫著:你特孃的要造反?
夕池見狀,連忙拉了拉溫歌的衣衫,小聲道:“溫歌、快跪下、快跪下,南月雌性生氣了,一會該揍你了。”
溫歌淡漠的瞥了眼夕池,沒有理會,上前幾步趁著南月還沒有起來的剎那,跪在了她的腿邊。
膝蓋下是光滑的,嗯、滿意了。
他的大手按住南月的腿,生怕自己還沒有開口,南月就站起來揍他。
溫聲道:“南月雌性、聽我解釋、好嗎?”
“行、你說。”南月冷嗤一聲,抱著胳膊像是在說:我看你能放出什麼屁來!
溫歌抿了抿唇,想到說也要跪,不說還是要跪,倒不如將自己難處說出來,博一下她的同情,順便拉狐克下水!
“其實、我是知道的辭歸就是尋心這件事的,但是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淡漠的聲音傳來,南月不由的挑了挑眉,“最後一個?”
“嗯。”溫歌拿起桌子上的木碗,舀起食物喂她,“你邊吃,我邊講給你聽。”
南月看著溫歌抬高的手,想了想還是一口吃了下去。
“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在夕池和辭歸打架的時候,那時候你剛剛拒絕辭歸,說喜歡尋心、我當時才知道有尋心這麼一個人。”
“我本來是想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你真相,但是離開的時候,我問過狐克,狐克說不敢說,怕你接受不了真相。”
一番話,直接暗戳戳的告訴南月狐克比他還要早的知道,是狐克先瞞著你的,他是一個乖寶寶,聽了大房的話而已。
南月的臉色沉了下來,淡淡開口:“還有誰知道?玄尾知道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溫歌搖頭,“畢竟玄尾一向跟狐克走的近,為人也很細心。”
他在說:玄尾肯定發現了點什麼,就算猜不出來,也會問狐克,畢竟他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