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歌抿著唇,扯了扯白大褂內的領帶,將辦公室的門關好,隨後道:
“褲子挽上去,給你接骨。”
南月挑了挑眉,這傢伙怎麼沒有自爆?難道真不是溫歌?
要是溫歌認出她的話,確實會找藉口留下她,腿斷了這個藉口還挺蹩腳,但要不是故意留下她......
這不就表明面前的男人就是個庸醫嗎!
她有點不敢讓他接骨了......
南月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隨後磕巴道:“不、不用了吧?我覺得它沒斷。”
溫歌:“......”
確實沒斷,但是他聽出來了她的試探,他已經試探了,他的南月雌性......不對,是他的南月女士,沒有自爆,反而反過來試探他?
此刻、要是說之前他還擔心是戒指被南月賣了,亦或者到了別人的手裡。
現在,他能確定的是,面前的人就是南月!
他的......南月女士。
那麼多的花邊新聞,他早該想到的。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南月的腳踝,淡漠道:“我的技術很好,接骨不會疼,你放心就好。”
南月有些恍惚,在獸世的時候,溫歌經常會說:‘我的巫力很強,不會疼,你放心就好。’
在她恍惚間,只見溫歌已經將她的褲腳挽上去,小腿露出大片的淤青,他不由的蹙了蹙眉。
他將藥塗抹在手上,大掌輕輕按壓著淤青。
淡漠道:“南月女士看我的眼神好像不太對。”
南月愣了愣,隨即嗤笑道:“溫歌醫生,接骨的方式好像也不太對。”
溫歌抬眸掃了她一眼,一隻手認真的幫她搓揉著淤青,另一隻握著她的腳踝的手卻很不老實。
溫歌看著她的傷,她看著溫歌,誰都沒有說話。
半晌,等弄好後,溫歌將手洗乾淨,這才將她的褲腿重新放下去。
南月見狀,撐著拐就要離開,其實這種傷不用撐拐,但是她不想跛腳......
就在她靠近辦公室門時,一個巨大的陰影從後面將她徹底籠罩。
一股帶著消毒水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耳旁傳來淡漠到骨子裡的聲音:
“南月女士、聽說你很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要不要......試試?”
話音落下、不等南月反應,溫歌便親吻上了她的耳朵,輕柔中帶著暴虐,像是無數個夜晚那般。
南月嘴角一抽,一個肘擊直接將雙手撐在門上的溫歌給擊開。
捏著手腕,嗤笑道:
“溫歌醫生、你好裝啊!”
溫歌摸著自己的胸膛,臉都黑了,不是說好了這個世界沒有獸環嗎?
南月打人怎麼還是這麼的疼啊!
哦、忘記了,這傢伙是格鬥冠軍......
他抿著唇,將南月重新抵在門上,溫聲道:“南月女士、不鬧了,認出你來了。”
下一秒,溫歌忽然俯身而下,將她的唇覆蓋住,炙熱的吻在不是很寬敞的辦公室內急劇增溫,南月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手也不是很老實,拉扯溫歌的領帶。
一吻結束,溫歌握住她的手腕,眼中的渴望重新變得淡漠。
“我很想你。”溫歌開口,“我來了一個月了,一直在找你,你變了樣子,我差點沒認出來你。”
南月紅著臉,有些哽咽道:“所以呢、海豚的馴養員走了,海豚也跟著自殺了、是嗎?”
溫歌眼底劃過心疼,低頭親吻著她的眼角,小聲道:
“南月女士,巫師的詛咒,將你送到了我這裡。”
南月再次拉扯起溫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