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熟,外加上辭歸強大的實力,讓她根本不敢肖想。
她吞了吞口水,想到之前在竹林裡和辭歸撞破西亞後,發生的事情,稍稍安下了心。
她眯著眼,雙手環著辭歸的脖子,指尖交叉。
“這段時間跑哪去了?有這麼追求人的嗎?”
此話一出,辭歸的心臟不由的快速跳動了起來。
所以......他的阿姊不是不願意,而是在怪他很久沒有來見她了?
不知覺間,他竟然有些懊惱起來。
剛剛太心急了,太久沒有見面的人,一上來就親吻,嗯......確實有些唐突了。
但是這不是他的錯啊!在他眼裡昨晚剛和阿姊親吻過。
他抿著唇,半晌才冷聲開口:“你走之前沒有告訴我,中大陸這段時間太忙了。”
南月想了想,確實,她走的急,連尋心都沒有告訴,更何況辭歸了。
此刻,剛剛的慌張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這張冰山一樣的帥臉,嗯、色癮又犯了。
她的手緩緩向下,放到辭歸心臟的位置,調侃道:“小東西,跳的還挺快。”
辭歸:“......”
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雙手放在南月的腰側,俯在她的耳畔,聲音冷硬且帶著磁性:“嗯、它在為你跳。”
南月抿著唇,餘光掃向辭歸的脖頸,有些發紅。
“南月雌性、現在可以了嗎?還怕嗎?”辭歸詢問。
南月扯了扯唇角,“你想做什麼?”
“親你。”辭歸親吻著她的耳畔,聲音都有些發顫。
細密的吻落下,從耳垂到臉頰,再到脖頸,直到他聞到熟悉的味道後,這才從她的頸窩離開。
他眼中閃過疑惑、溫歌他們是怎麼做的?
阿姊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交歡的話,會不會有問題?
南月睜開眼,對上那雙冰冷的眼眸,歪了歪腦袋:“親夠了?”
“嗯。”辭歸垂著眼,想了想,還是沒好意思問出那句溫歌他們是怎麼做的。
算了、有時間在夕池那打聽一下吧,那小子應該察覺不出來他的意圖。
正當他心裡想著,南月雙手將他上半身摸了一個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他的腹肌:
“身材還是這麼的好,行了,不是忙嗎?慢走不送。”
說完,南月轉身走到床榻上躺下,隨後裹緊了獸皮被子,準備睡覺。
辭歸看著她的樣子,轉身按照狐克和玄尾的教學,做了一頓早飯,隨後蓋上蓋子用來保溫,這才離開了石屋。
......
幾日後,中大陸堡壘。
夕池帶著一身傷回到溫歌這裡,他一進門就用自己的大碴子音開口道:
“溫歌、這群兇獸,你是不知道,也太能耐了,兇狠的緊,差點就帶狐克他們跨不過海域了。”
“還好辭歸讓人先將南月雌性帶回來了,不然我還真沒有那個信心。”
溫歌上前手掌按在他的胳膊上,一邊為他療傷,一邊開口道:
“你真是越來越不好用了,再這麼下去,我覺得我是時候換一個扈從了。”
夕池臉色一僵,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道:“別這樣,好用著呢,那什麼狐克他們讓我回來照顧南月雌性,我就過來跟你說一聲,上岸的兇獸太多了,他們得留下來幫忙。”
“你現在都開始聽那隻狐狸的話了?”溫歌淡漠的掃了他一眼,眼裡濃濃的不悅。
夕池吞了吞口水,連忙解釋:“不是、我......”
“行了,去吧,別讓別人看到了。”溫歌打斷他。
夕池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的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