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歸怔怔的看著她,他不喜歡這個回答,即使尋心也是他,但是他莫名的升起一股醋意。
尋心只是他脆弱的一面而已,並不是全部的他。
“南月雌性,我給你九個寒季的時間,這期間,我是在追求你,不是在給你當外獸。”
辭歸說完,想到什麼補充道:“我是赤環獸人,跟那頭藍環翼龍不一樣。”
這個身份不能給人當外獸。
九個寒季,他跟阿父約定好的時間。
南月張了張嘴:“九個寒季?”
“不夠?”辭歸看著她,冷聲詢問,要是不夠的話,他也可以多等一段時間。
南月扯了扯嘴角,“夠了,你要是中途反悔,你跟我說一聲就成。”
她就不信了,九個寒季不結侶,這沒見過世面的小子還能不變心?
他變心了,沒有結侶,賴不到她身上。
九個寒季的時間,該佔的便宜,她肯定佔夠了,就算辭歸不變心,狐克他們六個人,除了溫歌那個不能打的。
應該怎麼也會有人進入赤環吧?到時候小小翼龍還能騎到她頭上?
不可能!
南月腦子裡已經開始想著未來,辭歸卻聽到南月說的那句‘中途反悔’。
“南月雌性、我看著很多情嗎?”辭歸問。
南月訕笑兩聲:“沒有沒有。”
沉默震耳欲聾,此時南月和辭歸大眼瞪小眼,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挺突然的......
“那什麼、我先回去了。”南月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然開口。
辭歸點了點頭,“嗯、南月雌性、明天......傍晚,我在竹林等你。”
南月:“......”
怎麼有一種決定下次偷情時間的既視感。
她沒有回答,直接往外走去,真該死啊!一天接受兩頭翼龍的表白。
這種事情,估計整個中大陸都沒有發生過吧?
她該怎麼跟狐克他們解釋,好像怎麼解釋都有點解釋不清楚......
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從竹林當中回到晚會,狐克看著她略微紅腫的唇瓣,眯了眯眼。
“這點時間、溫歌都不放過嗎?”狐克輕笑兩聲,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唇瓣輕擦過她的耳邊,“小雌性,真是的,下次不給他機會了。”
此話一出,南月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這是溫歌留下來的嗎?不是!!!是辭歸。
但是她不敢說。
算了,溫歌就背個鍋吧,她乾笑兩聲朝晚會的最中央看去,此時那位年輕巫師身邊已經站著一位煞是漂亮的雌性。
幾位巫師都在現場,用巫力給年輕巫師和他的伴侶祈福。
“祈福有什麼用嗎?”南月詢問,畢竟其他獸人結侶哪裡有祈福二字一說。
“有用,巫師的子嗣更有可能覺醒巫力成為巫師,所以一旦有巫師結侶,其他的巫師都會給祈福。”
狐克開口解釋著,就在這時,善安牽著西亞的手走了過來。
南月點著頭,目光也落在了低著頭的西亞身上,只見西亞脖頸處青青紫紫,一看就是剛交歡過。
狐克挑了挑眉,淡淡朝玄尾掃了一眼,見他並沒有任何情緒,心裡略鬆一口氣。
“玄尾,你和我好像是同族。”善安吊兒郎當的坐在凳子上,目光不善的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玄尾。
“嗯。”玄尾點頭,“蟒族。”
“同為蟒族流浪獸......我算不算很成功?”善安低垂著眼,把玩著西亞的小手,語氣中是一種得意的炫耀。
南月皺了皺眉,從狐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