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克的心思很難猜的,雖然之前狐克剛撮合過她和夕池,但是現在是個什麼想法,她是一點都不知道。
此刻,狐克手裡捏著一塊獸皮,這是準備等南月回來幫她擦手的。
但是現在好像有點用不上了。
因為他的小雌性,一個沒看住,就給他帶回來了一個驚喜。
他眯了眯眼,在諾克斯快要衝上去的一刻一把扯住,清冷的聲音隨之出現。
“諾克斯,等等,我有話要問南月和夕池。”
諾克斯看了眼桎梏自己的手,不耐煩道:“快點!小爺現在已經憋不住心裡的火氣了!別一會連你一起揍!”
狐克沒有在意諾克斯說的話,反而看向夕池笑了笑。
“小雌性,今晚滿足了嗎?誰滿足的你?夕池的獸印好像不在吧?”
南月帶著夕池回來,這一點他並不意外,而且他也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
就算不是夕池,也會是別人。
但是......讓他不舒服的是,竟然會有一天,他被人截胡了!
南月吞了吞口水,小聲道:“沒有、沒有做那種事,你想多了,我就是聽夕池要來,所以去看眼星星。”
狐克看著南月扭捏心虛的樣子,頓時就被氣消了。
心裡的火氣也消散的一乾二淨。
他鬆開諾克斯,上前一把抱起南月,朝夕池道:“她今天應該累了,你什麼情況你自己知道,結侶的事情先放一放。”
夕池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我就是送南月雌性回來,我不著急結侶。”
就算他著急,他也害臊啊!
南月雌性要是再吹海螺的話,他應該是可以的。
狐克點了點頭,也不再管夕池和諾克斯,直接抱著南月回了木屋。
夕池看著南月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眼底劃過一絲失落。
要是湖邊離這裡再遠一點......就好了。
不過也只是想了想,他很快便抬起了頭,咧嘴笑道:“那啥,我還憋著一泡尿,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南月雌性!”
“跑?”諾克斯捏了捏拳頭,腦袋微微晃動的同時,發出咔吧作響的聲音。
他冷笑兩聲道:“我把你當朋友,你惦記我的雌性,想回海底?打過我再說!”
說著,諾克斯一把攬住夕池的脖子,就朝部落外走去。
木屋外,四人一走,只剩下了玄尾和一群小崽子。
此刻,月墨用尾巴幫忙哄著小星月睡覺,而月白湊近自己的阿父,一開口,就炸裂了全場:
“阿父,你這樣不行的,阿母的獸夫越來越多,星野阿父還沒在這裡,要是在這裡,現在六個人,你能搶的過誰啊!”
玄尾:“......”
月墨插嘴:“月白,阿父不用搶,阿母心裡是有阿父的,她知道阿父愛她。”
月白瞪眼:“你懂啥?寵愛是需要搶的,不爭不搶,默默付出的啥也得不到!”
玄尾低垂著眼眸,沉聲道:“月白,今天狩獵的小型獵物不足月墨的一半,你的心思太多了。”
月白:“......”好心當成驢肝肺。
與此同時,木屋內。
南月訕笑兩聲,晃了晃狐克的脖子道:“好狐克,別生氣了,你不是說我喜歡什麼都可以嗎?”
“是可以。”狐克嘴角緩緩勾起,拿手指點了點南月的鼻尖,“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在想,我平時插隊是不是太多了?”
竟然讓一條魚給陰了,不僅陰了他一個貼貼的機會,還讓小雌性又帶回來了一個......
溫歌、果然沒有看錯,沒實力的,都有點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