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嘴角一抽,變態,實在是太變態了。
連小孩子的母乳都不放過,這究竟是有多變態,才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她舉起手,又羞又憤的想要給溫歌一個大鼻竇。
結果,下一秒手被抓住,溫歌淡漠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一向沉穩內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
“南月雌性,上次打的,過了很久才好,我錯了,別打我。”
南月:“......”
說著,溫歌蹭了蹭她的脖頸,輕聲道:“獸印交給你,我不試探你了,忠誠於你,別打我了,好嗎?”
南月雌性、這次應該是跟你獨處的最後機會......
最後的機會、自然不能繼續試探了、骨頭硬,那就慢慢啃。
先佔個位置。
對比失去她,他願意慢慢跟她玩。
南月聞言,小臉一紅,磕磕巴巴道:“真不試探了?不玩欲擒故縱了?”
“嗯,真的。”溫歌點了點頭,張口就是打直球:“現在南月雌性都能冷落我這麼久,以後等回去了......”
真的就沒機會了。
他有預感,要是錯過這次機會,南月雌性可能真的會放棄他。
南月雌性、沒有心的。
說罷,溫歌低垂著眼眸,可憐的樣子讓南月懷疑她才是那個抖艾斯......
“咳咳。”南月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道:“那、那等我沒血了,我們結侶。”
溫歌嘴角緩緩勾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好。”
溫歌掐著她腰的手慢慢用力,聲音淡漠道:“南月雌性,我會給你一個最愉悅的結侶過程。”
南月吞了吞口水,將手縮回來,轉移話題:“這個母乳,沒有別的方式了嗎?”
非要餵奶的話,還是給小星月喂吧。
溫歌思索片刻,語氣淡淡道:“有,去三樓?”
“這裡不行嗎?”南月問。
溫歌,“得脫了,星月雖然現在不記事,但是......”
接下來的話溫歌沒有說下去,南月也知道啥意思,怕她不好意思唄!
“那星月怎麼辦?”南月看了眼在木質小船裡的星月,有些擔憂。
畢竟孩子沒在眼皮子底下,總歸有些擔心。
溫歌將她抱起,走到窗戶邊,拿起一塊碎石,就往不遠的樹洞丟去。
“赤心,過來幫忙看下小雌崽。”
半晌,樹洞都沒有反應,溫歌眯了眯眼,又扔過去了一顆碎石子。
“溫歌巫師!你有點太過分了!哺乳的野獸是我抓的,食物也是我弄的!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扈從了!你沒資格使喚我!”
赤心從樹洞伸出腦袋,桀驁不馴的臉上此刻殺氣騰騰的,像是恨不得直接將溫歌碎屍萬段。
溫歌神色淡淡,語氣很是溫和:“赤心,我很忙的,拜託了。”
這話......在南月耳朵裡,像極了在哄一條不聽話的小狗。
赤心深呼一口氣,從樹洞上跳下來,就朝石屋走來。
溫歌抱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去三樓等我,我順便給他說點事情。”
南月點了點頭,將外套裹了裹,隨後上了樓。
很快,赤心上來後,認命似的掃了眼小星月,語氣不善道:“不是睡著了嗎?還需要看?”
“需要。”溫歌點頭,“一會小星月要是餓了,喂點獸奶,記得吹吹再喂。”
赤心:“......”
“溫歌巫師,我可沒有照顧過雌性,只有玩過,這麼小的,你要是不怕我養死了,你就儘管交給我。”赤心翻了一個白眼。
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