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諾克斯彆扭的偏了偏腦袋,不敢看月白的眼睛。
月白愣了愣,隨後看了眼一旁的狐克,吞嚥了一口口水。
諾克斯阿父可真可憐,明明是最強大的,卻被狐克阿父搶了先。
真慘啊!
南月見狀,拍了拍玄尾的胸膛,示意將自己放下來,站穩後,她摸了摸月白的腦袋。
“月白,是誰的很重要嗎?即使你不是諾克斯的崽崽,他依然對你很好,我們是一家人,阿母不管懷的是誰的崽崽,你們的阿父都會喜歡的。”
這話說的,南月自己都覺的心虛。
但是沒辦法,為了端水,不能讓諾克斯心裡難受。
“你說錯了。”諾克斯抬了抬下巴,將月白摟的更緊了一些,“月白就是我的崽崽,他長的很像我,你沒覺得嗎?”
南月:“......”
得兒!是她多想了。
狐克和玄尾沒吭聲,各自去幹各自的事情,將南月留給了諾克斯。
在場的幾人,要是說誰心裡最委屈,那當屬諾克斯了。
畢竟玄尾有了一窩,而狐克早已經坐穩了大房的位置,根本不需要崽崽來父憑子貴。
最重要的一點是,星野進不了部落,而雌崽年幼時居住在部落更加安全。
等南月的生下來,玄尾那木墩子模樣不適合帶雌崽崽,而諾克斯笨手笨腳的,這種任務只能落在心細有趣的狐克身上。
說白了,跟他的崽沒什麼區別。
狐克自然不會心裡不平衡。
諾克斯看了眼故意將南月交給他的狐克和玄尾,心情逐漸愉悅起來,將月墨月白打發去送菜牙回家。
自己則是貼近南月,小心的拉住她的手。
“南月,我沒有怪你......就是覺得你還得受次罪,我不是心疼你,只是感覺崽崽怪麻煩的。”
翻譯過來:心疼死了。
南月笑了笑,側過臉看著耳根有些泛紅的諾克斯,小聲道:“這次是意外,以後我給你生個麋鹿崽崽好不啦?”
以後......五六年?反正讓她緩緩再說。
“不要。”諾克斯眼眸閃爍,“我有月白了,再多我照顧不來。”
南月:“......”這可是你說的!
半晌,諾克斯才紅著臉囁嚅道:“那頭蠍獸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南月問。
“就是......”諾克斯指了指自己的手和唇,如果剛剛是臉頰微紅,那現在就像是煮熟了一樣。
南月微微一愣,諾克斯多純她是很清楚的,說一句純愛戰士都不為過,全篇一個姿勢......
這事讓他知道,豈不是很尷尬?
她沉默著,沒吭聲。
“你喜歡他那樣。”諾克斯垂著眼睛,聲音很輕:“我也可以的,你別太喜歡他,出部落很危險。”
小雌性原來是被蠍獸這樣勾搭走的,要不要試一試。
他還沒試過......可是要是他也能這樣對小雌性,小雌性會不會出部落的次數減少?
這樣出事的可能性就會降低,而且她還懷著崽崽呢。
諾克斯的臉頰越來越紅,都快熟透了,腦子裡更是一團漿糊。
南月嘴角一抽,深呼一口氣開口道:“諾克斯,你不用為了我改變的,嗯......每個人擅長的點不一樣。”
比如,她還是很喜歡看諾克斯紅著臉小聲問她痛不痛的樣子?
諾克斯撇過腦袋,“小爺才不是想為你改變,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南月os:不嘴硬真的不會死。
與此同時,溫歌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