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想吃我的肉?”狐克眯著眼,嘴角嵌著笑,“你確定嗎?”
這副認真的樣子,讓南月感覺她要是點頭,狐克真的會剜下自己的肉給她吃......
她不由吞嚥一口唾沫,“我開玩笑的。”
狐克笑著,“那現在能吃東西了嗎?我的小雌性。”
“嗯。”她點了點頭,掙脫了狐克的懷抱,坐在凳子上拿起木碗開始扒飯吃。
狐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半晌才緩緩開口:“諾克斯這次帶來的食物夠了,傷口有些多,最近可能沒辦法滿足你了。”
說著,他摸了摸南月的頭髮,“這段時間讓他注意點,別懷上崽崽。”
南月抬起頭看了眼全身上下沒幾處好肉的狐克,沉默的點了點頭。
狐克能找那隻蠍獸的麻煩,可能也是因為那天她說不喜歡那隻蠍獸,還親了對方......
她沒想到一個吻竟然能讓狐克做到這種地步。
星野的實力不弱的,她知道,要是狐克不注意的話,很有可能現在已經被毒死了。
看來以後不能隨便親不帶回家的雄性了。
“你......全身都傷了,那臉......”
為什麼還好好的?
流浪獸應該不知道打人不打臉這個事吧?
“你就貪圖我這張臉。”狐克笑著,“我怎麼敢傷了它?小雌性,以前我沒覺得這張臉很重要,現在除了你,我最在乎的就是它了。”
南月:“......”
“其實......你就算毀容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你知道什麼叫白月光嗎?”
南月抬眸注視著他。
狐克愣了愣,靜靜的等著她的回答。
南月:“白月光在我看來就是遙不可及的,要是你哪一天毀容了,那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嗯......當然,現在是唾手可得的。
狐克眼眸微閃,骨節分明的大手撫向她的後腦勺,嘴唇貼近她的唇。
嘴角的飯漬被狐克吃下,他小聲道:“嘴角有東西。”
南月眨巴了一下眼,笑了笑,放下手裡的碗,吻了上去。
“我的飯好吃嗎?再嚐嚐?”
......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著,一開始諾克斯還帶她去外面轉轉,看看雪景。
但是到後面,獸世的天氣越來越冷,就算是這麼深的山洞內,也能感受到寒涼之意。
就連每天睡覺之前,諾克斯和狐克都會給她暖好被窩再叫她睡覺。
這日,南月身上披著厚厚的獸皮,不斷的打著哈欠。
就在這時,狐克走了進來,遞給她一杯熱水道:“玄尾讓我告訴你一聲,蛇蛋要破了。”
此話一出,南月頓時支楞了起來。
她喝了一口熱水,隨後鼓足勇氣掀開了厚厚的獸皮。
天知道獸世這麼冷,冷的她根本不想離開床......
但是,一想到時隔近五個月才出生的蛇崽子,她抵抗住了寒冷,站了起來。
“母愛真偉大。”南月挑了挑眉,不由的咂舌,能讓她這麼冷的天從被窩裡爬出來,確實很偉大了。
“是啊,我的小雌性要當阿母了。”狐克在她耳邊說著,“你最近一直在煩小崽子的名字,想好了嗎?”
南月笑了笑,一邊往玄尾的山洞走,一邊笑道:“想好了,不過我不確定那顆白色的蛋出來的是白蛇還是什麼顏色的。”
她叫南月,那自然第一個字在她的名字裡抽,月墨月白。
一黑一白,黑白雙煞!
她可真是一個機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