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看牛毛子不像裝的,明顯是真心悔過了,也就沒有為難他,告訴他永遠記住之前發生的事,要時刻警醒自己,以後千萬不要再犯了,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這樣心善,願意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牛毛子自是連連點頭答應,做出承諾。
白薇隨後告訴了牛毛子四合院現在的情況,四合院的住戶除了他,都已經拿了她退的房租搬走了,現在就剩他沒搬了。
“就算大家沒搬,我也會搬的,你這樣仁善大度的待我,我自是不能再佔著你的房子。”牛毛子忙道。
“找房子需要時間,我給你一週的時間找房子。”白薇心想他這麼上道,馬上答應搬就好。
“不用!”牛毛子竟搖頭。“我有住處,明兒個我就能把房子裡的東西搬空,把房子還你。”
“你有住處?哪裡?是父母家?”白薇有點好奇。
“不,是我媳婦孃家。”牛毛子道。
媳婦孃家住的是家屬院,單位房,兩室一廳的,媳婦只有一個姐姐,沒有兄弟,媳婦姐姐早嫁了,所以媳婦孃家就她父母,有一間臥室是空間的,自己和媳婦去住正好。
白薇聽到牛毛子的話,目光微微閃爍。
看來牛毛子還不知道他媳婦想和他離婚的事。
之前她收房子時,從四合院的住戶那裡聽牛毛子媳婦因為他進去了,想和他離婚。
白薇本想告訴牛毛子他媳婦想跟他離婚的事,但轉念一想,這事並不適合她告訴他,還是他去找他媳婦的時候,由他媳婦告訴他比較好,畢竟是他的家務事。
想著,白薇讓空間送出牛毛子的房租,還有之前寫好的牛毛子的收條,還有筆和印泥,放進她的衣兜,然後全部拿出來。
“既然你決定搬了,我現在就把你之前交給毛巾廠的未來十年的房租退給你。”白薇道。“我看你這手還沒有好,我在收條上寫上你的名字,你摁個手印。”
“這房租是你自己先拿錢出來墊的嗎?”朱富民開口問白薇。
他會這麼問,是因為之前他和王銳曾陪著白薇去毛巾廠,找毛巾廠的領導要錢,但是得知廠長和副廠長都去出差了,並不在毛巾廠。
之後白薇並未去找過他和王銳,所以他們還不知道白薇已經找到毛巾廠領導退了房租,還以為她一直沒有去找他們,讓他們陪她去找毛巾廠領導退房租,是因為毛巾廠的廠長和副廠長出差還沒有回來。
所以朱富民還以為白薇退的這房租,是她自己先墊付的。
王銳也是這麼以為的,道:“說起房租,之前說幫你去找毛巾廠領導退的……”
“房租我已經退來了。”白薇微笑道。“週一的時候,我去找到了毛巾廠的領導,他把所有房租都退給了我,這錢不是我墊付的。”
“你已經把房租要來了!!”王銳和朱富民都有些驚訝。
白薇點頭,她最近沒有和他們見過面,所以她還沒有機會告訴他們,她丈夫的朋友和毛廠長有關係,帶她去了毛廠長家找毛廠長,所以很順利的把錢退來了。
“嗯。”白薇點頭。
“你找誰要的?是廠長,還是副廠長?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們回來了,你怎麼也不來找我們,讓我們跟著你去要。”朱富民有點好奇地問道,一堆問題宛如連珠炮。
王銳也面露好奇的盯著白薇,等著她的回答。
“我找毛廠長要的,沒有去找你們,請你們再陪我去毛巾廠,一是不好意思再麻煩你們,二是我後來如現我丈夫的朋友原來認識毛廠長,我請了他幫忙,有他出現,毛廠長非常好說話的答應把房租退給我。”白薇微笑著回道。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丈夫的朋友原來認識廠長,有關係就是方便得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