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媽的聲音!咋回事?我媽怎麼來了?之前她和我爸堅決不肯見我的,現在怎麼主動找上門來了?”
屋裡的馮長青望著大門,很是迷惑不解,一臉的問號。
“你沒聽到你媽罵我,罵得可難聽了嗎,肯定是來找我的麻煩,逼你跟我離婚的!”彭露咬唇道,一臉的怨憤。
這可惡的死老太婆,等將來有一天她老得動不了的時候,看她怎麼收拾她。
“露露,你放心,我這就去開門讓我媽進來,想辦法讓她消氣,放下對你的不滿,改變心意,不逼著我跟你離婚。”馮長青說著就去開門了。
“彭露這破鞋在家嗎?”馮母看到兒子開門後,立即問道,一雙眼睛越過兒子,看向他身後尋找起來,看到客廳裡的彭露後,再次捏緊了拳頭,恨不得立即衝進去暴打她。
“媽,你怎麼罵得這麼難聽,你怎麼能罵露露是破鞋!她可是冰清玉潔的好女人,跟破鞋半點沾不上邊,你再生氣也不能罵她是破鞋!這太侮辱人了!”馮長青不滿地盯著母親叫道。
媽怎麼一再罵媳婦是破鞋,這也太難聽了,破鞋是什麼意思呀,他真是受不了他冰清玉潔的媳婦被人罵是破鞋,他對媽真的是生氣了。
如果她不是她媽,他一定開罵。
“你老婆冰清玉潔?哈哈哈……”馮母聽到兒子的話,要笑死了。
看著母親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捧腹大笑,馮長青皺緊了眉頭,屋裡的彭露出皺緊了眉頭,他們夫妻倆都剛想張嘴,馮母就推開馮長青進了屋,馮父緊跟其後,這次他沒有帶警衛員,就他們夫妻倆來。
老婆太氣了,知道彭露以前的破事後就火急火燎的要衝來找彭露算賬,他急著追老婆,都忘了叫在後花園幫忙修剪花的警衛員了。
不過他們夫妻對付彭露那是綽綽有餘,不需要什麼警衛員跟來幫忙,而且等二兒子知道彭露過去的事,看清彭露的真面目後,肯定不會再對彭露像現在這麼好,這麼護著彭露了,會和他們一起對付彭露。
“彭露,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馮母去到彭露跟前後,強忍著想馬上衝上去打彭露的衝動,打量了她一下後笑道,眼角瞥了一眼著急地跟來的兒子。
她突然決定不先打彭露,她要等著兒子打彭露,彭露被打她,肯定沒有被一直很愛她,總是護著她,對她唯命是從的兒子打痛苦吧,被兒子打除了痛苦,還有絕望。
被最愛她,總是護著她,對她唯命是從的兒子打,她還有什麼希望,她以前在馮家最大的倚仗就是兒子,沒了兒子這個倚仗,她就完了。
彭露眼中閃爍著迷惑,“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別叫我媽,你這淫賤無恥,髒死了的破鞋不配叫我媽,感覺都把我叫髒了。聽到你叫我媽,我就噁心得不行!”馮母一臉厭惡地打斷她,嫌棄地罵道。
彭露還沒有發火張嘴說什麼,馮長青就受不了了,激動的叫道:“媽,你怎麼能罵她淫賤無恥,髒死了的破鞋,你再這樣罵她,我……”
“你什麼!”馮母氣急地打斷兒子,瞪著兒子,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蠢東西,竟把被不知多少男人玩過的破爛貨當成寶貝,娶回家供著,也不知多少人背地裡笑話你,還有我們馮家!”
“我們馮家在京城那絕對算得上很有名望的大家族了,出了多少高官,可是卻娶了彭露這麼個被很多男人睡過,像妓女一樣的賤女人進門,我們馮家的門楣都被她摸黑了,我們馮家的名聲都被她搞臭了,我想到這就恨不得打死她。”
馮長青一副氣得不行的表情,大聲叫嚷道:“什麼被不知多少男人玩過,被很多男人睡過,我不准你這麼抵毀露露!她只有我一個男人,她在我之前都沒有和男人交往過,她和我說我是她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