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你在孃家時,你孃家究竟是怎麼教導你的?你孃家長輩沒有教導到過女人在家從父,出家從夫,夫死從子,而且妻子尤其要聽丈夫的話,妻以夫為天嗎!”
白薇是被一道激動的叫罵聲吵醒的,像前兩次進百寶殿一樣,她一進入就失去意識。
她睜開眼,發現漂浮在半空間,下面又是一間古色生香的屋子,明顯這次來的還是古代。
屋子裡有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一個老嫗,頭髮已經全白了,一箇中年女人,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一個二十出頭的美麗少婦,還有一個也是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
中年女人正一臉憤怒的瞪著少婦,大聲斥責她。
那少婦卻一臉不以為然,冷笑道:“回婆婆你的話,我在孃家時,你說的這些,我孃家長輩通通教過我,只是你兒子配做我的丈夫,配當我的天嗎!”
“他竟瞞著我在外養外室,孩子都生兩個了,京城人都知道,卻唯獨我不知,被你們瞞在鼓裡,全京城都笑我蠢,我現在都成為全京城的笑柄……可笑你兒子如此待我,我卻代他在你們跟前敬孝,之前從未在老夫人和你們面前抱怨過半句。”
“許文禮,你說我說的可是事實?”她抬起雪白秀美的柔荑,指著坐在對面的男人,眼睛緊緊盯著白髮老婦和中年女人大聲控訴道。
看樣子這男人是這年輕女人的丈夫,白髮老婦是這男人的奶奶,這中年婦人是這男人的娘。
瞧著,又是了出熟悉的古代渣男對不起原配的狗血劇。
也不知這次寶藏會在哪裡?會在這屋裡嗎?
白薇四處打量,發現屋裡的擺設雖雅緻,但並沒有看到值錢的東西,更不要提寶藏了。
“我一直盡一個妻子該盡的本份,好好孝敬祖母和婆婆你們二老,還努力支撐起許家,許家衰落了,缺錢得厲害,我把嫁妝全拿出來填補許家的虧空,養著整個許家,可我得到了什麼?”劉氏的聲音再次響起,大聲質問許家人。
“我得到的就是我的丈夫突然帶著他的外室,領著兩個孩子回來,說要休了我,好給他那外室騰位置,讓他那外室當他的正妻嗎?他如此無情無義的待我時,不知祖母和婆婆你們可有為我做主?沒有!
你們聽說那女人已經給許文禮生了兩個兒子了,而且那女人的弟弟考上了進士要做官了,你們就心動了,竟然讓那女人進門為妾!你們明知她野心勃勃,想取代我為正妻,放她進門,就是引狼入室,是她機會害我,取代我!
可你們不但讓她進門,還奪了我的掌家之權交給那女人!在你們眼中,我劉雪兒算什麼?一個用完就能隨時扔掉的工具嗎?”劉氏繼續大聲控訴。
許老夫人和許夫人頓時語塞,一臉尷尬和羞愧,許文禮也露出了羞愧之色。
“我自認嫁進許家五年,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許家的事,不敢說有多大的功勞,苦勞肯定是有的,而且很大。可你們卻是如何對我的?
你們讓那外室進門,奪了我的掌家之權代我掌家不說,竟然還答應為她舉辦隆重的納妾宴,你們知道外面是怎麼傳的嗎,都說這是寵妾滅妻!
我不願把你們想得那麼壞,不願相信你們要滅了我這個正妻,可昨日那外室當眾陷害我,真相大白,你們可有一人為我說一句公道話,為我做主,懲罰那外室?沒有!”劉雪兒的控訴還沒有完。
“你們如此,讓我不得不相信外面的傳聞是真的,你們許家要寵妾滅妻,你們如此待我,如今還在這裡責怪我,我實在沒辦法在這個家待下去了,我要和離!”
許老夫人和婆母如此,是時候向她們提出和離了,本來怕她們不同意,她還想等一段時間的,但現在她們這樣,她真是等不下去了!她忍不了了!
她們真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