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來這吃飯。”安靜實在撐得不行,回頭看了一眼北方商務大酒店,依舊一副羨慕。安靜家生活條件很好,父親非常寵愛她,帶她去過很多好地方吃過很多美食,不過她的確是第一次來到此處。
王慶文扶著肚子和吃撐的胃部,感慨說:“我也是第一次吃大龍蝦,是比普通的河蝦好吃,難怪死貴死貴的。”
安靜欲言又止,王慶文敏銳地察覺,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說:“你想問我股票和老王具體是怎麼回事,對不對?”安靜點點頭,王慶文解釋說:“老王把國內的業務交給我了,包括他的股票,如果賺錢了,我們分,賠錢了,算他的。”
安靜勸說:“可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兒,能輕易佔的便宜,一定有陷阱。”
王慶文點頭說:“你說的對,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對於老王,他只能相信我,他回不了國。而且他如今是個億萬富翁,我幫他在國內進行資金操作,是在幫他進行風險分攤。有一句俗語說得好,不要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我就是他的一個雞蛋籃子,你能理解嗎?”
安靜擔憂說:“他是不是壞人?你是不是幫他洗黑錢?他被公安通緝了嗎?”
王慶文哭笑不得,搖著她的手說:“你想象力太豐富了,這個錢很安全,我也很安全,而且老王除了是個軟飯王外沒什麼缺點。”
安靜聽到軟飯王三個字後,自己胡想了一會兒,忽然說:“那你是不是他的小金庫呀,揹著他老婆存在的小金庫?”
王慶文忍著笑:“也可以這麼理解吧,他一直想財務獨立,我如果操作好的話,他就可以財務獨立。可如果我操作不好,老王又得吃軟飯。”
安靜笑說:“你願意吃軟飯嗎?”
王慶文把她拉到自己懷裡:“我也願意。”
“去你的。”安靜被他佔了便宜,輕輕地推他,沒想到他沒有抱緊自己,一推便推開了,氣得她輕輕捶打了他一下,心說:“真是個木頭人。”
王慶文還以為她被自己佔了便宜而惱火,嘿嘿乾笑了一聲,撓著頭說:“我的經濟操作基本上都是聽老王的指揮,上一次股票交易,我幫他賺了80萬。”
安靜驚訝得捂住了嘴巴:“80萬?”
王慶文道:“所以小小的一頓飯,他還是請得起的。”
安靜兩隻眼睛泛起了小星星。
兩人走到橋邊,河風吹過,安靜那襲長裙隨風飄起,她連忙伸手去遮擋。王慶文見狀,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伸手替她抓住了裙襬。安靜又羞又氣道:“早知道我就不該穿這條連衣裙出來。”
然而,河風愈發猛烈,不停吹拂著她的裙襬。王慶文打量一番後,毫不猶豫地將安靜橫著抱起。安靜羞澀地嗔怪道:“你要幹嘛啊?”
王慶文笑答:“你總不能一直揪著裙子過橋吧?這座橋可有好幾百米長呢,難不成你要像只鵪鶉一樣慢吞吞地走過去?”
安靜稍作反抗,隨後便停止了掙扎。她的頭輕輕靠在他的懷中,雙頰緋紅如晚霞,心中滿溢著甜蜜與幸福。儘管河風略帶涼意,但兩人的身軀卻透出一股暖意。特別是當他們的身體相互觸碰時,彼此的血液彷彿都沸騰了起來。甚至,安靜能清晰感受到他心跳的劇烈節奏。
“我是不是太沉了?”安靜小聲問。
王慶文將她向上提了一下:“跟小雞崽子似的,不重。”
安靜:“……”
你家夸人這麼夸人的嗎?
一輛奧迪A6L從路旁經過,麥子成和妻子周翠正在聊著天,周翠忽然指著車後大聲說:“老公,那個人是不是王慶文?”
“哪個?”
“抱著一個姑娘的男孩。”
“停車。”麥子成對司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