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聽到喝酒,居然自己揹著酒來,但默契地沒帶菜……
王慶文原本還挺開心人多熱鬧,喝了一口酒後,忽然反應過來,一拍桌子指著樊仁三人怒道:“誒我艹!你們幾個真行啊,明明在學校地貓著,就是不給我們學生會幫忙引導新生,還是不是人了?”
樊仁、溫德勝和廖桂三人立即賠笑道歉,樊仁說:“我們不知道這次新生報到,咱們學院是你負責,否則我們早就過去了,明天不是還接著報到嗎?我們明天要是不來,就是你孫子。”
“這還差不多,你仨,一人一瓶我就原諒你們了。”王慶文道。
哥幾個只好多喝一瓶,幾個人真是純喝酒,幾粒花生米都被他們嚼成了花生水了……
孟國慶家就是本地的,這次給學生會當新生引導志願者,而夏軍提前來學校的原因,一是提前到校和女朋友馬諾多相處來的,二是他有一科專業課要補考。孟國慶建議夏軍找老師劃重點,夏軍疑惑道:“去年不是劃了重點了嗎,何必多此一舉?”
“傻子!四哥的意思是,你現在找老師,老師要是想讓你過,就是直接告訴你考題了。”
“老師不會不讓我過吧?”
“那當然了,所以你才去問啊。”
“我……我不敢。”
王慶文看了一眼孟國慶,又看了一眼殷永強,提議道:“哥幾個,此人不聽勸告,我記得灣島有一種遊戲叫做阿魯巴,我拉著他左腿,老四拉著他右腿,師哥你們你抬著他胳膊,找一棵樹磨他小鳥。這每種玩意,要它何用?”
夏軍連忙舉手告饒,表示願意去找老師詢問。
次日上午,王慶文在新生接待處又是一陣忙碌,在給大家買了汽水告罪之後便跑到文學院,邀請伍詠梅他們吃飯,伍詠梅笑說你只請我和司明月不行,你得請我們導員。王慶文忙問這合適嗎?伍詠梅說我們導員其實是代理導員,是剛剛考上研究生的大四學姐,只大我們三歲,沒什麼不合適的。
“代理導員?”王慶文奇道,“導員還能代理嗎?”
“當然能了,我們文學院今年有三個代理導員呢。”
“什麼情況?”
“具體什麼情況是學校的事,我怎麼知道。”
“我能不能請她出來,我們中午一起吃個午飯?”
“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