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搶過來混子的刀,一刀一個,捅了五個人,當場就死了一個,另外四個混混兩個變成瞎子,兩個手筋被挑斷。不過最後軍哥當年因為未成年,又是自衛反擊,派出所只給他關了一個月,牛逼不?”
“他真殺過人啊?”那客人結結巴巴說。
店主抽了一口煙陷入回憶:“九十年代初四爺一死,北江的小混混人人爭當新的四爺,那段時間咱們這兒可是相當的亂啊……”
王慶文如約來到拳擊館,盧雲笙早早地在此熱身,身邊還有幾個同學在給他加油助威,有男有女,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滿臉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臉上就差寫著“我是二世祖”幾個字了。
“笙哥,這小子比咱們大吧?”一個胖臉高中生問。
盧雲笙說:“比我大怎麼了?我是誰,七中笙哥,中區陳浩南,從中區打到北區,從北區打到南區,從南區打到東區,從東區打到西區,從西區打到新區,從新區打到開發區。北江七區被我打個遍,我怕誰?”
“笙哥威武。”
“笙哥帥死了。”
“笙哥,我就喜歡你這能吹牛逼的勁兒。”
盧雲笙怒道:“給我把他叉下去。”
盧雲笙跳上擂臺,對王慶文挑釁地說:“老師,在擂臺上我可不會把你當做老師,我告訴你,我從小學就跟我爸學擒拿,上了高中在拳館學自由搏擊,今天我來教你怎麼打架。”
王慶文笑著走了過阿狸,他沒有帶拳套護具,一旁有教練提醒,遞過來一對拳套和一個頭套護具,又問他有沒有上擂臺經驗。王慶文說自己從來沒上過擂臺,但在電視裡看過打拳。教練幫著他帶好了護具,又問:“你沒有牙套吧?”
“不用。”王慶文爬上了擂臺,看到盧雲笙還在跳著蝴蝶步,問:“什麼打法?拳擊?自由搏擊?還是散打?”
“老師,你還挺懂行的嘛。”盧雲笙說,“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就只用拳擊的方式打跟你打。”
王慶文點頭:“隨便。”他不會擺拳擊的架拳,雙手隨意的放在胸口的位置,露出臉上的弱點。盧雲笙忽然一個左手刺拳打過來,王慶文卻一腳踹過去,盧雲笙冷笑著閃身躲過,一拳打在王慶文的臉上。
王慶文的臉被打中,腦袋嗡地一下子,彷彿被重錘狠狠地砸了一下,但是他並沒有慌亂,而是本能地抓住盧雲笙的手,隨後猛地轉身貼靠,一個大背摔將盧雲笙砸在地上。
盧雲笙被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王慶文也不好受,這一跤讓他的腰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