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文撓著頭傻傻地想:“我真要去看看病嗎?不會吧?”
王海軍拎著包出現在火車站,王慶文帶著周珂揮著牌子,王海軍笑著走了過來,王慶文介紹說身邊的就是發現畢陽的同學周珂。
“那小子辦了年卡,應該不會跑。”周珂說,“不過他好像是一個小白臉,我偷著跟蹤過他,發現他每天下午到晚上都會陪著一個富婆。”
“走,現在過去。”
“不急,爸。”王慶文說,“我們先回家休息。”
三人來到北區的一個賓館,放好了包裹後,王海軍洗了個熱水澡,隨後皺著眉說:“這賓館199一晚上,太貴了。”
“爸,我賺錢了。”王慶文笑著說,“能負擔得起。”
“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什麼老王?你給他打工?”王海軍疑惑問道,“能靠譜嗎?你這麼小,別被騙了。”
王慶文說:“爸,我遲早會進入到社會,如果我現在還跟小學生初中生一樣被保護得很好,我怎麼面臨險惡的社會?”
王海軍嘆了口氣,卻也很欣慰:“真不希望你長大,我倒真希望你永遠是小時候。”
周珂在一旁說:“那好辦,拿個板磚敲他後腦勺,把他打成傻子。”
“把你打成傻子。”王慶文笑著推了周珂一下。
三人大笑,不過王海軍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辦法把兒子當做一個成年人對待,很自然地把他當做小孩兒,最多是長大的小孩兒。
晚上吃了飯後,周珂帶著他們來到畢陽所在附近的咖啡廳,透過咖啡廳單面玻璃,王海軍果然看到了正在對富婆大獻殷勤的畢陽,他氣得握緊了拳頭,王慶文趕緊拉住了他的手臂。
王海軍很快淡定下來,畢竟是當過兵的人,他跟兒子點點頭,王慶文這才鬆開手臂。王海軍又跟周珂詳細打聽了一下關於畢陽現在的資料,在得知畢陽化名為張寶發後,王海軍推測畢陽也不是他的真名。
王慶文在一旁沒再說什麼話,只是靜靜聆聽,端地是一個乖兒子形象。
晚上,父子二人回到賓館,王海軍用坐在床頭思考對策,王慶文卻忽然拿出一個信封交給父親,王海軍掃了一眼便驚訝地說:“錢?哪弄的?”
“炒股,替老王做事,他給的佣金。”王慶文說。
王海軍道:“你不會去偷了吧?”
王慶文笑說:“爸,你該高估我了,你是瞭解我的,以我的能力就只會搶,我不會偷啊,我也沒有那技術啊。”
王海軍忍不住又問:“你搶人銀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