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知道是找誰。”
“他來找人的？”她問。
“是啊，不然他幹嘛特意跑來我們教學樓？就是不知道他找的是不是女生，又是年級第一，又是高嶺之花，我都不敢想象他談戀愛會是什麼樣子。”柯錦欣嘖聲道。
黎清歡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周時序找的可能是自己。
“想什麼呢？”柯錦欣撞撞她的手臂。
黎清歡回過神來，笑道：“我在想周時序找的會是我。”
“大白天就做夢啊，你倆八竿子打不著，與其想他不如考慮考慮學習委員。”柯錦欣只當她是在開玩笑，拿出一張申請單給她，“填文理班了。”
“你去哪？”黎清歡自己早有決定，所以問她的意向。
柯錦欣說：“我去理科，沒想到吧！”
大家的認知都是男生學理，女生學文，原因是男生腦子更聰明，黎清歡一直覺得這個結論非常的荒謬。
女生可以學文，也可以學理，女生的腦子才更聰明。
全班這麼多男生，也沒見誰考試成績比她高啊。
黎清歡彎彎唇說：“想到了，你這麼聰明，無論在文科還是理科都能學的很好。”
“清歡你太好了。”柯錦欣又想來擁抱她，“我都不敢想如果新班級沒有你，我該怎麼辦。”
“不然你來文科？”黎清歡故意逗她。
柯錦欣聞言連連往後退，兩人都笑了起來，開始準備早讀。
缺了兩天的課程，黎清歡用了一週的時間才完完全全補回來，生怕耽誤接下來的期末考試，一刻都不敢鬆懈。
寒假有春節，會有家庭聚餐，所以期末考試成績至關重要。
到星期五的大課間，黎清歡才下樓去學校小賣部，剛剛到門口，瞧見裡面的周時序，正低頭在拿漢堡包。
他拿過一個紅色盒子的漢堡包，又在保溫箱裡拿了瓶熱牛奶，到門口結賬。
黎清歡走到櫥櫃前，也拿起紅色盒子，是牛肉味的漢堡包，她也拿了熱牛奶，付錢後走出小賣部，跟在他後面往外面走。
周時序似乎是察覺到身後的視線，倏地回頭看過來，黎清歡大大方方的與他對視，不緊不慢地走到
他面前，笑著說：“好巧啊，學長。”
他的目光落在她懷裡的同款漢堡包和熱牛奶上，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
學校小賣部的漢堡包不是批發的，是自己做的，味道很不錯，尤其是牛肉漢堡，他晚自習前時常會來買，配上一杯熱牛奶。
怎麼會這麼巧，她和他買了同款。
不等周時序開口，黎清歡又道：“星期五的時候，學長去教室找我了？”
她問得直白，目光也非常坦蕩，好像就是在好奇他為什麼去找自己。
周時序那天晚上回家後，還在想在雨夜裡見到的一幕，女生用手幫小狗擋著雨，明明知道擋不住仍然那麼固執，寧願自己淋雨，也要想盡辦法把小狗帶走。
學校裡的學生無論是出校門還是回宿舍，都會經過這棵樹，小狗又一直在叫，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沒有人願意停留，只有她。
做作業時，周母端著一杯薑茶進來，示意他趕緊喝下去，“不是帶了傘嗎，怎麼還淋溼了？快喝一杯驅驅寒。”
“謝謝媽。”周時序端過喝了口道：“在路上碰到一個人和一隻狗在淋雨，就把傘讓給她們了。”
“男生女生？”周母滿臉好奇。
周時序回答：“女生。”
周母頷首：“哦，那可以。”
他不由笑了，又問：“如果是男生呢？”
“那狗沒事吧？”周母說。
周時序嘴角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