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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輸給誠哥不算慘。”徐一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說,“我們學校還真沒人能打得過誠哥的。”
柏俊民一秒就想透過了:“也是,就他每天沒事幹霸佔著球場打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誰能打得過他啊。”
“你知道就好。”
徐一帆說完,上前給季誠彙報戰績了。
其實不用他說,季誠和薛堯心裡都有數。
此時已經下課了,圍觀的同學們有些已經去食堂吃飯了。
薛堯心情有點複雜,倒也不是太失落:“我輸了,地方你們訂,十分鐘後校門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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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薛堯離開籃球場,薛卉一步三回頭地看了幾眼,然後收回目光:“哥哥,你剛才為什麼要答應和他再比一次啊?”
她想不明白,哥哥明明已經贏了,不比的話根本不會輸,為什麼還要再比一次呢。
薛堯摸摸她的頭,平靜道:“你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間,沒有不戰而勝這個詞,只有戰勝,或者戰敗。”
薛卉問:“那你輸了,要請他吃飯嗎?”
薛堯說:“願賭服輸。”
這個詞兒有點耳熟。
過了片刻,薛卉仰起臉,試探性地問道:“哥哥,你沒有不開心嗎?”
薛堯一愣:“我為什麼要不開心?”
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薛堯笑了,用力揉了下妹妹的腦袋,“一次比試而已,輸了就輸了,有什麼好不開心的,在你眼裡,難道你哥哥我是那麼輸不起的人嗎?”
薛卉遲疑了兩秒,輕輕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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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堯和季誠約的是十分鐘後,等他和薛卉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季誠那些人也都在了。
遠遠看到季誠,薛堯突然想起先前他們說過的話,停下來問妹妹:“剛才他們說你幫了他們是什麼意思,在今天之前,你見過他們?”
這件事情薛卉雖然沒和薛堯說過,不過她也沒想過要瞞著他,於是簡單地把和姜涵一起在商場裡兩次遇到他們的事情說了一下。
薛堯聽完,皺了皺眉:“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先給我打電話,知不知道?”
妹妹報警救人是好心,但是聽她的描述,他們學校另外一批人找來的那些人都不是好惹的。他並不擔心季誠他們,卻擔心萬一妹妹不小心暴露了,會不會被那批人盯上。
薛卉起初還想說沒事,後來聽了薛堯的分析之後,也有些後怕,連忙乖乖地點頭答應。
妹妹那麼乖,薛堯也不忍心再苛責她。
他嘆了口氣,帶著妹妹一起往校門口走。
薛堯這邊只帶了薛卉,而季誠那邊則是三個鐵打的跟班全在。
柏俊民是個自來熟的,更何況除了薛堯說他誠哥“胡攪蠻纏”的那一句,他也沒有不待見薛堯的地方。
男人嘛,又不是小姑娘,事情翻篇兒了也就過去了,不會再斤斤計較什麼。
隔著大老遠,他給薛堯和薛卉兄妹二人揮了揮了手:“小兄弟,小學妹,這兒呢!”
不斷晃動的手後,背靠著樹杆的季誠也懶洋洋地抬了下眼皮。
薛卉視力好,能看見她買的小草莓創可貼此刻還正張牙舞爪地爬在季誠的臉上。
她只看了一眼,飛快地撇開眼,耳根有點紅。
吃飯的地點是季誠他們定的,在九中後面的一條商業街上。
工作日的中午商業街冷冷清清的,柏俊民他們愛吃辣,毫不猶豫地選了一家川菜館,一口氣點了好幾個辣的菜。
點完,柏俊民才想到什麼,抬頭問坐在對面的薛堯兄妹:“你們能吃辣嗎?”
薛卉忍住了想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