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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大人潛心研究完這些小黃書,發現來來去去簡直不知道誰借鑑誰,很快失去興趣,勒令以後不準給他找一段裡出現兩次以上此類字眼:“肏”“好哥哥”“丟”“牝”“皮肉”“紫漲”“淫”……的,很快就步入正軌。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項堪稱暴虐的活動。
每到黃昏,他都會把鳳凰取下來——寒蜮四面陰風四起,瘴氣在半空中雲集,一隻無形的獸被扯出來掛在天際,不顧它發出的淒厲慘叫,從頭到腳地毫不留情地迅速凌遲,潑天的血雨腥風之下,最兇猛的惡鬼都在那樣的恐怖中發出貓似的嗚咽。
其實那是鬼帝與天地同源的那個原形。
永生有點問題,上神也有問題,鬼帝現在不生不死,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了。
每天這麼來一次,說不定哪天就正常了,回到人、或者鬼的樣子。
否則像這樣無依無著地再多幾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許多尋寶的羋族就是被這一幕嚇退的,倒是有一次有個比較命大的人,恰巧碰到了在陰陽樹下的鬼帝。
鳳凰這種生物不適合在寒蜮生活,被明韞冰強行抓來的幾隻在垂死掙扎了若干天后,無一例外全部陣亡。
它當不了太陽。
儘管如此,他還是想讓這種靈獸成為寒蜮的三足烏,也照一下這片荒蕪的土地。
這種偏執並沒有人膽敢勸解——實際上也勸不了,鬼帝大人一意孤行、不聽人言已經深入骨髓了。
那天他埋鳳凰的時候,就被擅闖進來的人族遇見了。
他最憎恨的是神族,其實對人的感覺很複雜,覺得他們又麻煩又脆弱,最好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否則他一不留神就會捏死他們。
那個人族以一種陌生又熟悉的目光望著他,眼裡那種蠢動的灼熱,讓他覺得非常怪異。
“你就是他們說的美人嗎?”
這句話激起一種無法言喻的反感和驚恐,幾乎是瞬間引起了掌摑和凌虐的潛在記憶。
卻同時又勾起了曾被神明珍存的消逝感覺。
五味雜陳之下他漠然轉身,一隻假裝自己是石頭的兇獸嘶吼而起,鬼帝大人在人族的慘叫裡拂袖而去。
孽畜啊。果然是怪物。
在得知神族要攻打寒蜮以前,他就是這麼熬的。
這個訊息自然還是神使送來的,第一階天自以為非常有禮貌地派了神官來送戰書,還熱烈表示只要鬼帝肯放下武器繳械投降,我等一定不計前嫌加以重任,可以把寒蜮改造成地府,讓鬼帝做個閻王爺之類的高官……
鬼帝的回應是直接把神官扣下,關在大悲宮裡抽了八十一下,並對其展示了一番十二大凶煞的絕世美顏,show至其精神崩潰恨不能馬上神隕,再一掃帚pia到南天門。
被拍黃瓜的神使昏迷前對守門的神將留下了一句口信:“孽畜說……把天帝之位讓給他……他就投降。”
哇!猖狂!猖狂萬分!!
被挑釁的神族非常憤怒,貌似看破紅塵的天帝下令讓領神即刻前往寒蜮,收伏惡鬼。貌似大道無情的道德天尊在出戰前親自給勾陳大人敬酒,告訴他此鬼弱點正在舌下。
這提點讓上神大人非常不解——就算不給他金剛琢也不能這麼水啊?舌下?他還能直接拿劍捅別人嘴巴嗎??
然而天機不可洩露,話不可多說,浩浩蕩蕩的神族就這麼出師了。
寒蜮和人世的交界:骨墟,在被人族打擾了很多次以後,已經被設定了重重迷陣,錯綜複雜堪比不知多少重的奈何天。
神族大軍的前鋒就滿腦門冒汗地以身試法,想找到個入口。
前鋒在破鬼門關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