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繼一不做二不休,一腳將房門踹個稀爛,身如閃電射了進去,看著滿臉驚惶的那大漢,二話不說,一劍封喉,那漢子腦袋就如一個沒放穩的花瓶,軟軟地耷拉了下來,恭繼隨後反手一拳,將剩餘那人打暈,就如提一個麻袋相似,轉身上房簷走人。
這邊失火,街坊鄰居都驚動,也沒人注意恭繼行跡,恭繼很快回到酒樓,將手提那人扔在地上,博惇一瓢冷水,將這傢伙淋得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恭繼出去之前,已經做了安排,這酒樓總共有三個院子,前院是酒樓所用,後院是恭繼父母居住,此外還有一個側院,是樊開山等眾人所用,恭繼要做壞事,總得避開父母。
院子裡眾人都蒙了面,冷冷地看著醒來的綢緞鋪老闆。
“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老闆瑟瑟發抖。
恭繼緩緩向前,道:“白日裡你做了什麼好事,心裡沒數嗎?連我們團長的女人你也敢碰,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了!”
“你們團長的女人?”老闆眼珠一轉,辯解道:“那女人是城中龔凡休掉的小妾,不是什麼團長啊。”
恭繼嘿嘿一笑,道:“你還想假裝不知道嗎?”對後一勾手,喇叭花上前,恭繼吩咐道:“老闆記性不好,給他一點提醒,不要弄死了!”
喇叭花嘿嘿一笑,退下襪子,一把塞進老闆口中,一巴掌打在老闆腦袋上,老闆頓時耳朵鼻子都流出血來,一個腦袋裡嗡嗡作響,就如垮塌了半匹山一般。
“蠢貨!”恭繼罵道:“你這樣弄,沒幾下就弄死了,去找一條皮鞭來!沒有皮鞭,樹枝藤條也可以。”
老闆雙手急招,表示認栽,恭繼一揮手,喇叭花上前取出老闆口中襪子,老闆上氣不接下氣,道:“是那女人主動勾引的我,是那女人勾引的我。”
恭繼語氣一冷,道:“你是說,你沒有錯,都是那女人錯了?!”
老闆後悔不跌,為了保命,只能道:“我已經知錯,望各位好漢饒命!”
“知錯?”恭繼冷冷道:“你如此輕描淡寫,一點誠意都沒有。”
老闆一聽,不驚反喜,趕緊道:“我願意支付十萬兩銀子,表示誠意。”
“呸!”恭繼淬道:“我們祖團長是缺銀子的主嗎?做生意最怕什麼你不懂嗎?女人是財,你這是撬牆角!你連我們團長的財你也敢打主意,以後,我們團長怎麼混?”
老闆一聽,趕緊道:“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只要你們團長饒了我。”
“這樣吧!”恭繼道:“有些事,恐怕你也作不了主,你把向天豹找來,讓他跟我們團長談。”
綢緞鋪老闆剛要應答,突然驚出一身冷汗,向天虎已經死了,若是向天豹知道此事,那是一定要報仇的,自己一個潛龍三重境,夾雜其間還有活路嗎?
“我不認識向天豹。”老闆竭力抵賴道。
“那向天虎呢?”恭繼語氣冷厲,老闆一聽卻是明白,若是向天虎的事情處理不好,向天豹回來,自己也別想好過,還別說眼前這群傢伙就不會放過自己。
這事情抵賴不過去了,老闆索性道:“你們說此事如何處理,我照辦就是。”
恭繼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就如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道:“藍虎龍劍團,一直跟我們不對路。”
老闆奸猾之人,眼珠一轉,瞬間轉彎,道:“我明白了,是藍虎龍劍團的人殺了向天虎。”
“聰明!”恭繼又道:“這第一樁事,你做得很好,至於第二樁事,那就簡單了。”
“你碰過的女人,我們團長也沒了興趣,但是,有些忌諱不得不講究。”恭繼淡然道:“三天之後,將那李氏披紅掛綠、敲鑼打鼓送到血蝴蝶龍劍團駐地,當面給祖團長道歉,這事就算圓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