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些形態各異、雕雲飾紋的豪華馬車,恭繼方才被拉回現實。
那些高樓大廈結構,似乎也與記憶中大相徑庭,並非鋼筋水泥鑄就,顯是別有建成手段。
馬修與胖二海私自交流道:“眼前既是符篆大會最熱,主辦方應是有統一安排才對,我等不妨冒名參加符篆大會,說不定可以省一點開銷。”
胖二海點頭讚道:“公子所說有理,此處工商發達,各種收費奇高無比,能混過去最好,待胖二哥去與他們交涉。”
胖二海上前說明“來意”,一群馬車伕頓時安靜下來,紛紛退去,反而是最遠的一箇中年人迎上前來,施禮道:“眾位既是參會者,請隨我來!”
一張馬車可以坐四人,眾人剛好坐了四張馬車,順著大道緩緩行去。因熊老二體型龐大,與馬修、恭繼共乘。
恭繼上車,見那馬匹頗為奇異,頭生獨角,四腿帶鱗,顯然並非普通品種,不由得問馬修道:“這是什麼馬?”
馬修頗為感慨,道:“都說東星富裕,我還有所懷疑,現在看來,人家套車用的都是龍馬,可見傳言非虛。”
馬車伕也是一個健談的人,聞言搭起話來:“兩位上尊,此馬並非純正龍馬,若是正宗龍馬,我們也是用不起的。”
馬修見車伕謙虛,來了談興,問道:“若是放到集市,此馬價值幾何?”
“不多!”車伕道:“也就一張金票。”
“十萬兩銀子?!”馬修猜測“一張金票”應該是一萬個聖龍幣,但是又有點不敢確信,追問了一句。
馬車伕肯定道:“那還只是到手價!接下來,一年沒有三萬兩銀子,那也是養不好的。”
恭繼頓生挫敗感,本以為自己已經是一個富家翁,誰想一匹龍馬,就足以讓自己破產。
可見“滿足”這玩意兒,要看跟誰比。
若是在雅郡那種小地方,自己早就可以用鼻孔看人了。
馬修見馬車伕屬於可以交流的型別,藉機攀談道:“車把式大哥怎麼稱呼?”
“勞上尊下問,小人姓袁。”
“袁老哥,此次符篆大會,與往年可有不同?”
“實不敢當!”姓袁的車伕客氣了一句,道:“可能因為中土修羅的關係,今年符篆大會,比之往年要鬧熱許多。”
“我等都是首次來到東星,對於參加符篆大會需要什麼條件、獎品如何等都不知曉,袁大哥將你知道的,盡數說與我,下車時我需感謝你。”
聽小費又有增加,車伕來了精神,道:“聽尊上所說,你們沒有收到邀請函。”
“沒有!”
“那就要麻煩一些了。”車伕袁道:“收到邀請函的,可以直接進入大會,若是沒有邀請函,那得從外圍打起。”
“外圍?”馬修微一沉吟,道:“今年參會者有多少人?”
“往年有四五百人,今年的話,估計不少於千數。”
“收到邀請函的人有多少?”
“今年發出去的有上百封邀請函,能夠來多少人就不知道了。”
“從上千人中殺進大會,這個難度應該很大啊!”馬修思索一會,對恭繼擠擠眼睛,道:“有沒有信心?”
恭繼一愣,道:“你是說,,,,,,”
馬修趕緊制止恭繼往下說,捏了捏恭繼胳膊,道:“當然啊!你不參會嗎?雖是麻煩一些,從外圍打起就從外圍打起,我對你有信心!”
恭繼似乎明白了什麼,若是沒有一個參會人員,這十一個混吃混喝的傢伙,非讓別人清算轟走不可。
“喔,這個,當然,也許,,,,,,”恭繼一時有點無措。
“不要當然也許了。”馬修鼓弄道:“你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