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哭聲停止,血噴湧而出,很快地上的陣紋被填滿,可什麼都沒有發生。
巫師不甘心大叫,很快又兩名孩童被獻祭,但仍是沒用…
不知道這樣的事被重複了多少次,在巫師帶人離開的時候,整個祭壇都被血染紅了。
樹上突然一隻知了大小的蟲子飛了出來,趴到了地上吸起血來,地上的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乾枯,然後蟲子又飛回到了樹上,再次消失不見。〗
天幕暫時停了下來,天下人一氣譁然。
“天啊,原來血祭燧弇是這麼來的,這是南胤皇族先祖造的孽由自己的子孫後代承擔。”
“這對父子是什麼人啊,這次祭祀他們會出現嗎?”
“後面對些人是做什麼的,他們好狠毒啊,這是殺了多少孩子啊。”
“這人啊還得行得正,做得端,不能動歪心思,否同像南胤皇族先祖這樣,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害人害已啊。”
“那些血域人是要祭祀燧弇吧,只是他們明顯沒找對方法,他們想要做什麼啊,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
麗豐城一處宅院中,單孤刀坐在中間主位,兩邊坐著不少錦衣華服之人,楊尚書若是在的話,定能認出這些就是南胤大族的族長。
單孤刀拿出那塊玉佩展示給眾人看,隨後嘆息一聲,“想不到血祭竟是這樣一回事,不過諸位放心,只要我在一日,定會按時祭祀,絕不會讓南胤子民受到任何牽連。”
下方一老者笑道:“既然如此,老夫也隨封先生,稱您一聲主上了。”
“我等昨日已遞了帖子想見明玄仙子一面,想打聽一下大熙皇帝對此事的看法,您是我南胤皇族,自然應有皇族的禮遇。”
“是啊,如今您肩負著幾十萬南胤後人的生死,朝廷若不能好好待您,我南胤後人可不答應。”另一位中年人說道。
一頭髮花白的老者一臉嚴肅道:“諸位,你們剛看天幕,這上面的父親說若不祭祀燧弇,燧弇會拉著天下所有人陪葬,可明玄仙子卻說只會影響南胤後人,這可要弄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