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臥,忙快步上前為其查驗傷勢。一旁燕離見狀,忍不住愁悶怨道:“唉!本公主看此館不如改換門庭,喚作‘太醫別院’才是。自與奇肱接戰後,此館日日接治傷者。楚狂將軍,今日尉遲將軍究竟又是因何事負傷啊?”
吳銘聽燕離問起,不禁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才好,暗思:“若是於眾人面前直接道出大哥與楚楚身世原委,只怕大為不妥。況且如殿下與木姑娘早知此事,豈不令二人極為難堪。看來還是待日後尋機再議,方更為穩妥。”想明此節,便躬身向公主回道:“此戰我軍雖勝,卻頗有折損,尉遲將軍更是因欲擒敵軍逃將,而身負重傷。此皆末將之過,還望殿下治罪!”
“哦?敵軍之中,還有這等高手,竟能以魔眼邪功輕易殺傷帝畿將士。此人是誰,楚狂將軍能告知燕離麼?”公主說罷,抬眼直視吳銘,似是已覺察出他欲隱瞞此節。
吳銘見燕離言辭犀利,一雙妙目緊盯自己,頓感周身一緊,遲疑半晌才答道:“魔眼邪功本源於奇肱之國,而今日所遇敵將,初為炎鴞三兄弟,為我軍擊退後,又有一自稱‘燭光’之少女前來應戰,便是她,以其稱作‘聖光奇目’之魔眼功夫,傷了尉遲將軍。只可惜我軍雖勝,卻未能將其擒獲細審一番。”吳銘此言雖未有半句虛言,但卻隱去了尉遲賁與楚楚身世一節。只因怕公主聽了,心中生疑,重又再起禍端。
燕離見吳銘不願多言,便於此事不再追問,換言關懷道:“楚狂將軍卻又為何傷了右臂?可須葛奉常為你檢視一番傷處麼?”
吳銘聞言,瞥見楚楚似欲直承過錯,忙搶先回道:“些許皮肉之傷,不必勞煩葛神醫費神醫治。此乃吳銘疏忽所致,此時已然包紮妥當,過個日,自會痊癒。多謝殿下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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