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微微上揚。
大臂內側最柔軟的地方給不了她絲毫支撐,反而帶著她的上半身往後屈躺。
這副模樣,裴慕辭百看不厭。
身體和視覺的雙層衝擊下,他的理智居然還能壓住他瓣膜裡狂奔出的失控,埋頭去看她的反應。
麻繩刮破了她吹彈可破的肌膚,裴慕辭撿攏吃拆入腹的心思,強忍著燥意,一下挑開床頭的繩索,想替她緩解手腕的不適。
清嫵腦子裡完全亂了,手臂從長時間的束縛裡掙脫,血液從指尖倒流,痠軟麻木,像被針灸的細針扎滿了關節。
她下意識攥緊墊在身下的軟墊,本能收緊。
驟然而來的縮擠讓裴慕辭脊柱發麻,黑眸越發深邃,他穩住微蕩的心神,緩了下,勾起唇角磨她的耳垂,輕柔的癢意宛若螞蟻不經意間爬上鎖骨,也像飢渴已久的獵人,用不痛不癢的放逐,抵消獵物僅剩的一點警惕。
眼前的畫面被漫出的淚水模糊,清嫵說不出話,拼命搖頭。
裴慕辭狠下心,貼住她,啞聲道:“阿嫵便記住,這疼,是我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