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直接將他帶向alpha胸膛,臉埋得更深了。
不多時,頭頂那道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帶著懊悔,讓鍾衍心口無聲蔓延上酸楚,跟著狠狠一揪。
他聽見alpha問:“阿衍,我以前咬你的時候,你一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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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持續了整整三天,第四天的時候姜澤姍姍來遲,假裝無視alpha刀人的眼神,將抑制劑畢恭畢敬送到人手裡。
與姜澤同行的,還有為賀泊堯檢查身體的私人醫生。
醫生看懂了alpha的眼神示意,表示需要些安靜的空間跟賀泊堯單獨聊一聊,於是鍾衍和姜澤就這麼順理成章地被請到了屋外。
院子裡放著幾壇剛釀好的酒,鍾衍自己給自己找事情做,把姜澤晾在了一邊。
剛剛彎下腰抱住一罈酒,卻聽見身後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一抬眼,alpha已經站定在自己跟前。
“大哥!”鍾衍面露驚喜,嗓音不自覺揚高了幾分,放下手邊的酒。
賀淮朝拄著手杖站在那兒,臉上掛著淺笑,聲音一如既往地柔和:“我來看看阿堯。”
“也看看你。”
莘辰剛停好車從院外走進來,手裡拿著車鑰匙衝他揮了揮手,熱絡地打招呼:“阿衍,好久不見。”
“莘醫生。”鍾衍沖人點了點頭。
“以前怎麼說的來著?”莘辰抬手指了指他,頗有些提醒的意味:“叫我‘莘辰’就行。”
恰好這時,幾人身後的屋門開了,醫生夾著檔案從裡面走了出來。
賀淮朝剛好與姜澤有事要交待,便讓鍾衍帶著莘辰先進去。
屋內,賀泊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桌邊倒水時,視線剛好與進門的兩人對上。
alpha手裡端著兩個杯子,一杯越過莘辰遞給了鍾衍,另一杯放入了兩粒泡騰藥片,送到自己嘴邊。
剛把醫生給的藥服下,alpha耳邊這時卻有人突然“嘖嘖”了兩聲。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來你這兒,連杯水也不給,你就是這麼招待遠道而來探望你的貴客的?”
水杯磕在桌面上,賀泊堯轉頭,若無其事瞟了他一眼,那神情好似在說:自己人,裝什麼裝?
莘辰卻仍是不知好賴湊上來,拍拍賀泊堯的肩:“看來還是丘山的水土養人啊,你恢復得真是不錯,滿面春風、臉色紅潤的。”
人說著用胳膊肘撞了撞賀泊堯,目光多了幾分調侃:“我聽說前這兩天易感期都是阿衍在陪著你,果然啊,有了愛情的滋潤……”
“你襯衣上的扣子找著了?”莘辰話剛說到一半,賀泊堯冷不丁出聲,將其打斷。
看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目光怔愣著,alpha勾了勾唇,又補了句:“褲子皺成那樣,穿不了就扔了吧。”
他這端話音落地,莘辰眼底瞳孔瞬間放大,嘴半張不張的像啞巴了一樣。
須臾後,抬起一根手指正對著alpha鼻尖:“賀泊堯,你!你!”
莘辰一個“你”字過後,剩下的話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