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現在聽說建奴有“三勝”，自己有“三敗”！
又哪裡肯服氣？
脾氣比較火爆的熊少平更是怒目圓瞪，粗聲粗氣地說道：“奶奶個熊，你怎可滅自家威風，長賊軍志氣？！”
熊少平嗓門奇大，這話說出來，如同一聲炸雷。
還帶著猛獸般懾人的殺氣。
嚇得宋獻策三腿發直，差點就要尿了褲子。
許策怒氣更盛，大聲罵道：“你這是崇清媚外！”
“稍安勿躁！”
王昊適時開口，聲音不大，但那氣勢，卻將熊少平和許策壓得死死的。
見到熊少平和許策老實了，王昊才又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以後不許這樣亂扣帽子。誰再這樣亂扣帽子，本督就打誰的屁屁！”
眾人聞言，盡皆高呼：“大人英明！”
“這才對嘛。”
王昊笑了笑，又轉頭對宋獻策道：“宋軍師，你跟大家說說，何為三勝，何為三敗吧。”
“屬下遵命。”
宋獻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又提了提褲子，開口說道：
“內陸作戰，不同於海邊作戰。
其一，建奴騎兵眾多，機動能力遠勝我軍。
其二，建奴是本土作戰，可以充分利用天時地利預設戰場。
其三，建奴能夠被利用的陸戰火炮比咱們更多。
不是數量多，而是能夠被利用起來的更多。因為是咱們進攻而他們防守，他們的城頭和周邊城堡的火炮都能夠很容易被利用起來。而咱們要將後方城牆上的火炮運到前線用於進攻，都非常不容易。
以上三點，可謂之建奴三勝。”
“說得很好！”
王昊點了點，又道：“你再說說我軍“三敗”吧。”
“屬下遵命。”
宋獻策拱了拱手，又接著說道：
“其一，咱們之前殺俘太多，凡建奴俘虜鮮有能活者。皮島之戰的清軍俘虜，雖是借孛兒索的蒙古人之手殺的，但明眼人也可以看出咱們是借刀殺人。
這種做法的好處是可以震懾敵膽。壞處是以後敵軍必會死戰不降。
這一點，從這一次劉少傑攻破牛毛寨，殺敵七千，卻只有一千俘虜，便可以看得出來。
其二，咱們的軍隊，整體戰力不如清軍和關寧軍。
原東江軍自然是不錯的，但是……朝鮮國防軍方面，訓練和戰場經驗都與建奴和關寧軍有很大的差距。
其三，咱們缺少大兵團作戰的經驗。
咱們在座的這些將領，包括總督大人在內，都缺少指揮大兵團作戰的經驗。而建奴和關寧軍宿將眾多，他們經歷過多次的大兵團作戰。
其四，常言道：驕兵必敗。
我軍之前有水師之利，打的勝仗太多了，軍中驕縱之氣盈天。這一點，由剛才那個……熊少平和許策這兩位將軍的表現便是可見一斑。”
許策聞言，語帶不遂地說道：“不是說只有三敗嗎？”
宋獻策：“剛才又加了一敗。”
熊少平：“奶奶個熊，你這是公報私仇。”
宋獻策：“總督大人自有公斷，哼哼！”
許策：“哼哼！”
熊少平：“哼哼：”
王昊：“哼哼……哼哼！”
……
如圖所示：
（附錄圖片：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