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此刻腰部的劇痛令他難以為繼:"我說的不錯,但我真撐不住了,腰痛到快要斷了。"
周圍的人都在努力地工作,自願地為國家貢獻,即便困苦也無法停下。老二爺哪怕想停下,又覺得不太恰當,硬著頭皮忍耐下去。終於,當夜幕降臨至晚上八點,他們迎來暫時的休息。
大夥匆匆吃過東西后,草草地在地上歇息。儘管國家調配了一些帳篷,數量有限,已經全留給女同志使用,一些帳篷被用作臨時醫療區,供治療受傷工人。吃完飯的老二爺與柱兒也計劃睡在地上了。
看著那些正在遠方露營帳內熟睡的女同志們,他們內心充滿了渴望,可是帳篷並非他們的歸宿。兩人只好依偎在地上,地面的溼蟲以及偶爾突來的石頭讓人心煩,這並不是他們所習慣的生活。他們感嘆:“在地上入睡實在不太適應啊。”
老二爺心情不佳地轉身躺倒,恰好望見遠處卡車裡的李虎,倚窗而憩。“討厭的李虎,在駕駛室睡,這簡直是天大的差別對待。”老二爺滿腔怒氣,不自覺地嘟囔。
柱兒深感不平,旁邊也是一陣羨慕。“駕駛員就該如此舒適啊。他們整天坐在車上,毫無壓力,我們卻要搬運一天砂袋直至累到筋疲力竭,晚上睡的是地面,而他們是車上,這種區別未免太不公了。”
面對如此處境,他們都忍不住嫉妒和不滿。李虎的行為,使得原本就已經辛苦的抗洪行動更為惱火。
"真希望早知如此艱辛,就別跟來了,這簡直是在作賤自己。"老二爺不斷嘀咕,內心的嫉妒更加強烈。
旁邊的柱兒也憋著一肚子火氣,兩人的心結如同滾燙的岩石在內心滾動。
隨著對話的進行,二人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越來越覺得對李虎的不滿加劇。兩人暗暗合計對策以整治李虎,然而直到深夜十二點,他們依然一無所獲。最終疲倦戰勝了思考,兩人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而這時已遠遠超過了午夜時分。
就在他們沉沉睡去的當兒,忽然間傾盆大雨降臨,嘩嘩作響,驚擾了眾人的安眠。雖然其他工人得以在長達五小時的休息中稍微恢復精力,但二大爺和傻柱卻是苦不堪言。他們僅睡了兩個小時,還沉浸在美夢中,就被冷雨驟然喚醒。
兩人勉強睜開疲倦的眼睛,帶著強烈的睏意與起床氣,望著那無邊的大雨:“我!我都氣瘋了,我才剛睡下啊!”二大爺近乎崩潰,身體的疲憊、睡眠的缺失以及冰冷的雨水,令他瀕臨怒火噴湧。
偏偏此時,他瞥見李虎仍在駕駛室內沉睡,那熟睡的姿態 著二大爺內心的嫉妒,“二爺,快來這邊找棵樹躲躲,那裡不會那麼溼。”傻柱也是睏倦不堪,他明白長時間被雨水侵襲會引來疾病,於是急忙拉扯著二大爺挪向那避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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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怎麼會這樣?我們明明是想整他李虎,怎麼反倒讓我們遭這份罪,太難受了!”二大爺愁容滿面,覺得自己簡直是時運不濟。
在這場勞動後,本應得到休憩的他們卻被雨困在這裡,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大家用各種防雨物品保護自己。相比之下,二大爺和傻柱由於沒有準備,只能站在樹蔭之外,被冷冽的雨水洗禮。這種境況使得他們的心理越發失衡。
看到別人裝備完善,他們內心更加憤憤不平。直至雨勢終於減小,在黎明六點停止前,兩人的狀態差到幾乎傻掉了,凍得瑟瑟發抖。原本期待能休息下,夏主任卻匆匆而來宣告新的危機——由於降雨導致河水暴漲,堤壩危急,所有人需立刻加固堤防。
面對這場災難性的訊息,大家都毫不猶豫地投入到行動中,只有二大爺和傻柱抗拒工作。他們昨夜疲憊、少眠還飽受雨水折磨,心情已降至冰點。此刻他們飢寒交迫,甚至不願挪動半步應對潛在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