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最大的利益呢?”
鄧莎莎聞此言語,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疑惑,腦袋稍稍傾斜,雙眸緊緊地盯視著王逸風,秀眉微蹙,似乎正在努力思考著這個問題。而此時的王逸風,則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鄧莎莎那副滿臉茫然、不知所措的呆萌樣子,終於忍不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緩緩道:“你再好好琢磨琢磨,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若是秦家這次誣陷我的陰謀得逞了,那會不會順勢牽連到我家老爺子頭上呢?甚至連遠在國外的我媽都不能回國接手王家的國內產業!咱王家的財產是不是隻能落在留守在國內的王家人手上?”
鄧莎莎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更是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彷彿要穿透眼前之人的內心一般。只見她緊咬嘴唇,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個人名:“王鵬輝?”
王逸風依舊保持著微笑表情,不僅沒有因為鄧莎莎的質問而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還又向前湊近了一尺距離,直勾勾地盯著鄧莎莎,壓低聲音繼續說道:“秦家可只有兩個兒子啊,如今死了一個,那麼剩下的那個......”
聽到這裡,鄧莎莎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推了一把似的,身體下意識地向後急速退去,試圖拉開與王逸風之間的距離。雙眼此刻已經瞪得渾圓,幾乎快要到達極限,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嘴巴微微張開,就這樣怔怔地呆立在了原地。
目光對視了好一會兒,鄧莎莎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然後用帶著一絲疑惑和明顯顫抖的語氣問道:“你是說,這次的爆炸案是秦滔指使的?”
王逸風輕輕點了點頭,接著解釋道:“我也是猜測,京都城上萬平方公里,為什麼交易地點選在與河北交界的延慶區呢?延慶縣和張家口的懷來縣相鄰,而張家口是河北省管轄的。倘若兇手真的逃往了河北境內,就算是京都警方恐怕也難以尋找到他們的蹤跡吧。”
鄧莎莎突然起身向前走了幾步,隨後在會客室的沙發前來回踱步思索起來,王逸風盯視著鄧莎莎臉上的表情,嘴角扯出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