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很容易就會被主子拋棄的。”
這個女僕從看似恭敬,但是對朱蕭索說的話明顯態度很傲慢,彷彿朱蕭索也是個奴才似的。
朱蕭索也不是第一次被狗眼看人低了,早就習以為常。笑道:
“那你問問你家主吧。就說朱蕭索想和他單獨交談。”
女僕從眼前一亮:
“您是朱蕭索?”
“怎麼,你聽過我的故事?”
“一代詞宗,誰不知道!都說您長得風流倜儻,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您稍等,我馬上把家主的傳音符聯絡方式給您。”
朱蕭索無言。剛剛她看自己的時候,也沒說自己長得多好。一提“一代詞宗”,直接自動拉起濾鏡。
“這不好吧,萬一魯家主不開心呢?”
“不會的,家主對待我們這些下人都很好的。”
“那有勞了。”
還是得靠自己的名聲來走後門。
朱蕭索心中慨嘆:
所謂“一代詞宗”,如果他真走文經流派,能不能突破出聖境都是問題。而“溫茶破尊古”可以說空前絕後,只要自己不死,板上釘釘的出聖境,入神境也並非水月鏡花。
明明“溫茶破尊古”比“一代詞宗”還要厲害上一籌,但見到他的人都只是說“一代詞宗”。
看來,不論在哪個世界,鼓搗文字的就是比吭哧算數的更能吸引目光啊。
“給您。另外,能不能請您給我題個字?”
“抱歉,這可能不行。”
朱蕭索可不敢亂留字,免得她藉助自己的名聲, 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更要提防有心之人拿去過分解讀,構陷自己。
唯名與器,不可假人。
他拒絕女僕從的時候,又神思縹緲,想起當年與程清秋相遇,程清秋拒絕告訴自己真實姓名的事情。
當時的她,大概也是有相同的想法吧。
十幾年前的那個凡人,不論如何也無法想到,他也有體會到這種感受的一天。
“謝謝。”
朱蕭索隨手掐訣,發了一道傳音符:
“魯家主,可是打算同時開啟兩次入神?”
魯府外面,管伯楊等人問道:
“朱城主,你和朱道友走在最後,為何你出來了,朱道友還沒出來?”
“朱教授有些事……”
“哐哐哐——”
朱景嶽編織好的藉口還沒說,之間面前魯府的大門忽然關閉,所有窗戶也被旁邊的石壁挪動擋住,而石壁挪動的地方,全都會露出一個新的方口。不過這些方口不再是觀看景色的窗戶,因為方口中探出一個炮筒。
魯府前的地面也突然抬起,附在魯府的外牆上。整個魯府的牆體,變厚了四五丈,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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