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大軍全部退走,離開了聖山的南面。
不過,紫府界、刀獄界、崑崙界的聖者卻並沒有放鬆警惕,依舊派遣出大批聖者,駐紮在東南方向,以免羅剎大軍捲土重來。
其中一部分聖者,則是殺氣騰騰的向張若塵和羅剎公主走了過去,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張若塵,你給老夫滾出來。”徐則海大吼一聲。
徐則海是紫府界的一位半步聖王,已經活了七百多歲,邁步之間,有龍虎之氣同行,飛沙走石。
因為,東流劍尊正在療傷,徐則海就暫時成為紫府界的領頭人物。
張若塵氣定神閒的站在空間迷陣中,道:“來則何人?”
“紫府界,徐則海。”
“好你個徐則海,竟然敢冒犯本神使,看我不射殺了你。”
張若塵抓起青天弓,拉開了弓弦,頓時,一大片青色聖光浮現在了他的頭頂,搭在弓骨上的白日箭,則是散發出奪目的白芒。
“青天白日”的異象,竟是真的顯現了出來。
徐則海的心中,又是將張若塵一陣狂罵,明明是他來興師問罪,才說了一句話,對方竟然就要射殺他。
廣寒界的這位神使,殺氣也太重,簡直沒辦法與他講道理。
徐則海見識過青天弓的威力,若是離得太近,就算是以他的修為,也未必躲得開。因此,他連忙施展出身法,向後倒退,拉開了一段距離。
隨後,張若塵又將白日箭指向紫府界的另外幾位至聖,他們都嚇了一跳,與徐則海一樣,退到三百丈之外。
太丟人了,明明是去興師問罪,卻被嚇得落荒而逃,就連紫府界的聖者都覺得尷尬。
徐則海沉聲道:“張若塵,你不要太狂妄了!與紫府界作對,不會有好下場。若是識時務,立即將你先前收集的羅剎血液和殘魂交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我可以理解為,你們紫府界是要向廣寒界宣戰嗎?”張若塵道。
徐則海的心中一凜,連忙道:“沒那麼嚴重,紫府界和廣寒界都是天庭的下屬凡界,應該聯手一起對抗羅剎族,怎麼可能相互征戰?但是,你張若塵先是射殺晏殊聖者,又搶奪紫府界的戰果,勢必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晏殊聖者?哪位晏殊聖者?”張若塵問道。
“就是先前被你射殺的那位紫府界的至聖,眾目睽睽之下,難道你還想否認嗎?”徐則海怒叱道。
紫府界當然不會與廣寒界開戰,想要收拾張若塵,奪取他身上的羅剎血液和殘魂,自然是要找一個理由。
張若塵露出一道恍然之色,道:“原來她是紫府界的至聖,看來是一個大人物,這一筆賬,本神使一定要好好找你們清算。”
徐則海差一點吐血,道:“你還找我們清算?有臉皮比你更厚的人嗎?”
張若塵的臉色很嚴肅,沉聲道:“你們紫府界的晏殊聖者,十分貪婪,見本神使得到了大量羅剎血液和殘魂,就想殺人搶奪。幸好本神使的實力強大,才保住了一條性命。你們紫府界的修士,都是強盜嗎?就不能憑藉自己的本事去收取羅剎血液和殘魂,非要搶奪別人的?”
到底誰搶誰啊?
徐則海的臉變得相對漲紅,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就連蘇青靈都有些看不下去,覺得張若塵太無恥,無論怎麼說,這一次,他們的確是有些不厚道,將三大世界的戰果都掠奪一空,手段很不光彩。
不過,這也算是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與紫府界這群強取豪奪的傢伙講什麼道理?
崑崙界的陣營中,東域王陳胤道:“張若塵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底線?璇璣劍聖和明帝的臉,都快被他給丟光。”
萬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