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臨近,趕到鹽湖城的各路權貴越來越多,地位也越來越高。在婚禮前一天,戴維勞倫斯一家也從紐約乘專機抵達鹽湖城,並且入住城內目前最高檔的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
不過這位英克雷的第四任總統閣下近幾日一直面容嚴肅,不苟言笑,只有見到自己女兒時才稍微輕鬆點,有點笑意。
“我要結婚了,我要結婚了!”這幾天安吉歡快的就好像林間小鹿,只要醒著就一刻不停的到處亂竄。她到了鹽湖城也不消停,反而更像個孩子似的鬧騰,一點也不淑女。
公主殿下會把婚紗拿出來反覆試穿,會讓髮型師不斷做頭髮,會和化妝師和攝像師討論一整天如何拍出最美的自己。
安吉不停把自己打扮成小仙女般跑過來向父母展示,會提著裙角甩出漂亮的裙襬,會撒嬌的摟著父母的脖子問東問西。只是看到女兒如此開心,戴維勞倫斯的笑容卻很僵硬。
“戴維,你這幾天好像有些心事?”蕾切爾看到戴維勞倫斯一直在套房的陽臺上站著,不禁過來問了一聲,“你似乎在躲著安吉。”
“我沒有。我只是在思考一些問題。”戴維勞倫斯立刻否認,“你知道我公務繁忙,兩個大勢力的磨合需要考慮很多東西。”
雖然已經和戴維勞倫斯秘密離婚,可蕾切爾還是要來參加女兒的婚禮。甚至因為婚姻關係的解除,她對自己前夫還能稍微親近些,能更從容的觀察對方,體量對方。
不過這幾天戴維勞倫斯確實有點不太對勁,他一向果決幹練,可近日卻老是精神恍惚。這種反常只能是親近的人才能察覺——安吉這會被婚姻大事衝昏了頭腦,只有蕾切爾意識到這一點。
“戴維,你該不會有什麼別的計劃吧?”蕾切爾盯著自己前夫的眼睛問道,“你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你會抗爭到底,甚至不擇手段。我總感覺整合英克雷不應該是你的最終目標。”
戴維勞倫斯聞言一愣,反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實際上我也覺著你這一個月也很不對勁?”
“我……?我能有什麼不對勁?”
“你有半年多一直在吃素食,可最近又開始品嚐肉食了。我記得你在大災變後一直都堅持比較樸素的穿衣色調,可現在你換了自己衣服的牌子,選了些比較時尚亮彩的風格,甚至連內衣的款式都換了。”
戴維勞倫斯一口氣列舉了蕾切爾身上諸多變化,他這麼說其實算一種下意識為自己辯駁的行為,以此來證明自己的些許異常也不奇怪,因為大家都會有所改變。可當他把幾個要點說出來,自己卻愣住了。
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一向固執的蕾切爾不會如此!
戴維勞倫斯皺眉盯了蕾切爾一眼,腦子裡開始思考可能是什麼原因引發這種變化。而這時一聲呼喊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去,託尼帕克走過來輕喚了一聲,“勞倫斯叔叔……。”
這聲呼喊代表有要事報告,戴維勞倫斯只能放下蕾切爾的異常表現暫時離開。而蕾切爾腦子裡卻猶如放了個炮仗,雙手抓住陽臺的欄杆,呼吸紊亂,指節發白。她有些後悔自己怎麼表現的如此明顯?
而在另一頭,託尼帕克帶著戴維勞倫斯走進套房的一個單獨書房。書房內有個穿著神父狀的中年白人。戴維勞倫斯走進書房後,託尼帕克順手關上房門,親自守在門外不讓任何人靠近。
“您好,尊敬的總統閣下。”中年神父從座椅上站起,向戴維勞倫斯致敬,“很高興見到您,也很高興能為您和美利堅的未來效勞。”
“您好,菲特神父,您願意幫忙讓我非常感激。”戴維勞倫斯倒不吝嗇幾句恭維的話,不過他顯然更關心自己的計劃進行的如何,以及保密性。
“明天我將安排您的人以教會人員的身份進入聖殿大教堂,屆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