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工作到被淘汰，但其效能往往都還是好的。
清理也就算了，可把這些伺服器換標誌和外殼就顯得多餘了吧？弗里曼工作這麼多年，從來沒碰到過這種事。
換外殼容易，抹去晶片上原本型號的絲印也簡單。不過在晶片上重新打‘輻射’的鐳射logo就有點麻煩，但這也僅僅是有些麻煩而已，並不是無法解決的問題。
很快，弗里曼的生產線就完成了一千臺十年前的高階網路伺服器改裝任務。首批貨物甚至是用貨機直接運往墨西哥，並且在測試中獲得良好評分，得到了軍團長的親自表揚。
跟隨表揚的是同樣用貨機運來的五萬瓶威士忌和各種食材，這些少見的奢侈品讓弗里曼所在的工廠一片歡騰。
因為得到獎賞，工廠甚至放假一天，允許工人們喝個大醉。所有人都覺著自己的工作是受到尊重的，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作為質量管理體系重要一員的弗里曼甚至得到了軍團總部的嘉獎。為表彰他的優異工作，軍團甚至給他發女人。
“弗里曼，你這個走運的傢伙，快過來。”工廠的主管在慶功宴上把弗里曼喊上臺，當著所有人的面宣佈給他的特別獎勵。“你可以從這十個女人中挑選一個作為你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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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用虛擬投影展示了十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頓時引發慶功現場一片口哨聲。好些人都大笑著催促弗里曼按自己的喜好選。
雖然社會的逐步安定讓女性再次公開露面，可男多女少的局面只怕在很多年內都無法改變。軍團素來喜好給有功之人獎勵伴侶，這嚴重違背男女平等的事居然在軍團內引發莫大歡迎。
弗里曼挑了自己喜好的女人，順便向主管問道：“就因為我弄的老款伺服器工作穩定，總部就給我送來一個女人？”
“你是不是覺著這活太容易了？”工廠主管喝著威士忌，一邊咧嘴笑道：“我們接下來只怕要維修幾萬臺老款伺服器，而整個北美將需要從各種電子垃圾中檢出數百萬臺。”
“現在誰還會需要這種老款的伺服器？我們明明有更先進的。數百萬臺真不知道要賣給誰？我覺著只有傻子才會需要它們。”費裡曼心存疑惑，可威士忌喝進肚子裡總是真的。
工廠主管只是大笑，而北美像費裡曼這樣的人很多，由他們重新打磨復新的大批伺服器就快速運往墨西哥，轉而又被運到現實世界。
一臺臺刀片式和塔式伺服器堆疊在轉運倉庫裡，它們的型號和具體效能都被仔細研究過，確保不會洩露任何另一個世界的資訊。而周青峰瞞天過海的玩這一手，蕭儀都不確定的問道：“這樣真的可以？”
“怎麼不可以？”周青峰反問道：“這就是我們‘輻射電子’的最新產品，劃時代的新型伺服器，效能上比現有伺服器提升了整整一代。更快的速度，更大的頻寬，更好的響應。
我甚至還準備了不少專業軟體準備投放市場，我還有足夠數量的貨源，一兩年內絕對不會斷貨。這是我們的‘輻射1’系列，今後我們還將推出‘輻射2，3，4’。我保證在伺服器市場打的別家落花流水。”
看周青峰自信滿滿，蕭儀一時間都替他的對手感到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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