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託在房間裡折騰了十來分鐘,最終衣衫不整的走出來。哈莉光著身子跟在他身後,不停的在他臉上親來親去。而客廳的索菲亞從閉目祈禱中醒過來,問道:“你要出去嗎?”
“洛斯哲塔斯先生要建立紐約共和國,我們今天下午要去給他準備慶典。”涅託一邊說一邊拉扯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
索菲亞連忙上前幫涅託扣好衣服的扣子,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一定要小心,願仁慈聖母與你同在。”
涅託只說了句‘知道了’,就開門離開。他不是太喜歡索菲亞,因為這個女人三十多歲顯得太老了點,而十來歲的哈莉則細皮嫩肉,格外討人喜歡。
涅託走出房間,又把自己的十個手下一一從各自的房間喊了出來,然後前往市政廳廣場。廣場上正在搭建一個高臺,誰也不知道具體要怎麼樣搞建國慶典?所以場面有些亂。
“涅託。”一聲爆喝再次響起,古茲曼大步走了過來,“你帶著你的人,跟著科瓦爾先生走。聽從他的指揮,明白了嗎?”
“是的,古茲曼先生。”涅託表現的極其順從,根本不問為什麼。
揹著一支狙擊步槍的科瓦爾從古茲曼身後走了出來,這個陰冷的男人有張清秀的臉,但給人的感覺卻像毒蛇一樣危險。
“你擔心維克多雨果還會來搗亂?”科瓦爾看著市政廳周圍的建築,向古茲曼問道。在狙擊小組中,露臉的一般都是狙擊手,但實際上觀察手才是掌控局面的人。一般來說觀察手的軍銜都要更高,經驗也更豐富。
“我賭他一定會來。”古茲曼肯定的說道,這個滿臉絡腮鬍的傢伙有種屢經殺戮的直覺,“我反覆看過他那些殺人影片,總覺著他是那種天生的殺戮機器。”
“可週圍全是我們的人,這次我們的佈防比前幾天嚴密的多,外圍還用街壘堵塞了街道,他不可能再開著剷車來搗亂了。”科瓦爾有些不太在意。
但古茲曼卻依舊肯定的說道:“我不相信維克多雨果會輕易撤退,哪怕他不來,我們也要做好準備。不過今天我沒辦法給你指示目標,我要守在哲塔斯先生身邊,所以你得一個人行動。”
“我明白了。”科瓦爾點點頭,又走到涅託面前,揮手低喝道:“跟我走,今天你們得充當我的眼睛,給我盯住整個市政廳廣場周圍的動靜。”
科瓦爾選擇了市政廳前的聖保羅教堂作為狙擊點,包括涅託在內的十個人都被安置在教堂的高層作為科瓦爾的觀察員。
“看見什麼不對勁的人和事,都必須向我報告。”科瓦爾將幾臺望遠鏡塞在涅託等人手裡,“你們最好給我警醒一點,如果因為你們的過失引的洛斯哲塔斯先生的慶典出了問題,我保證你們會死的很慘。”
涅託對‘死的很慘’幾個字極其敏感,聽著就渾身直打寒顫,他連忙分派自己的手下看住市政廳附近的各個點,並且非常盡責的來回巡視。
只是枯燥的巡視過了好幾個小時,除了市政廳的那個高臺正在被慢慢搭建完成,廣場上依舊亂糟糟外,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來回跑了半天的涅託也累了,他分外想馬上進入晚餐階段,帶著食物回去跟兩個女人睡一覺。
可就在這時,一直盯著市政廳廣場的涅託忽然發現點不對勁的事情,“科瓦爾先生,科瓦爾先生,……。”
涅託真是佩服那個叫科瓦爾的男人,他朝扇窗戶後一趴就是整個下午,幾乎一動不動。而科瓦爾聽到呼喊,立刻從自己的偽裝網下抬起頭,沉聲問道:“什麼事?別告訴我,你只是想尿尿。”
整個樓層響起一陣嬉笑聲,顯然涅託的手下對他這個小頭目還不太服氣,尤其是中午吃飯前那頓訓斥和毆打,在威懾效果上看來不太明顯。
“我……,我看到一條狗。”涅託說完,自己都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