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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到的傷無人給一個公正的結果,但是自那以後那群喜歡校園暴力的惡霸們也知道他是個瘋子,便很少再去招惹他。也是自那以後,他發現只要冷著臉用兇狠的態度對待旁人,就不會再有人敢不長眼的來欺負他,於是小小少年學會了生存之道,學著用一張冰山臉對待這個世界,並且這樣的生存方式一致沿用至今。
元笑扯了扯唇,這並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長大後他也將那群人一一報復了回去,所以這段記憶對他而言完全可以冷漠而波瀾不驚的看完全場,情緒分毫不動。
就在他以為夢見就此結束的時候,這場夢卻發生了新的變化——
“你不是說你不是同性戀嗎,那越辭是怎麼回事!”
“還說不喜歡男的,你敢說你沒對越辭有非分之想?”
“你想親他吧?像夢裡那樣,把他壓在身下親吻,佔有,為所欲為……”
一張張飽含惡意的面孔出現在眼前,惡毒而犀利的話語直指他的內心,元笑的心臟一震,呼吸驟然停止,他張了張,想要辯駁,卻因為被說中了心裡事而啞口無言,在這些指控中連連後退,倉惶的想要逃避。
“什麼哥們,什麼朋友,你就是喜歡越辭!”
“你很嫉妒他那個男朋友吧,因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越辭親暱,但是你就不行!”
——不是這樣的!
情緒激動之下,元笑從噩夢中驟然驚醒過來,他喘著粗氣一時間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好半天后才側頭看了一眼外面,晴空萬里,陽光明媚,天亮了。
……
謝壘
傅培淵的廚藝出乎意料的不錯, 越辭很給面子的全部吃完, 然後看著對方端著空盤子在廚房裡刷碗,從嫻熟的動作和細緻的手法來看就不是生手,這讓他更加好奇的問:“你平時在家的時候也是自己做飯?”
男人修長的手指利索的將空盤洗乾淨, 沖刷了一遍又一遍,那點潔癖在生活的小習慣上發揮的淋漓盡致, 聽到越辭的問話,他淡淡的答:“家裡有用慣的廚師,出差的時候不習慣在外用餐, 偶爾會自己做。”
段特助也曾委婉的提過:“三爺從不外在用餐,即便是特殊情況也會用自帶的碗筷”, 再聽他剛才的話語,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潔癖當真是嚴重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過這都是個人習性,沒什麼好指摘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便不再去想, 他聳了聳肩,正欲說點什麼卻被手機鈴聲打斷,是司明修,上來第一句話就是問:“你和元笑那邊談的怎麼樣了?”
越辭懶洋洋的靠著椅子, 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有聯絡他?”
“方笑, 元笑,我就是再傻也能將這倆人聯絡到一起去, 不點破只是避免尷尬。”司明修對他的疑惑嗤之以鼻, 說道:“你覺得元笑怎麼樣, 能不能入眼,可以的話再談接下來的事情。”
在兢兢業業的工作狂司大經紀人面前,便是越辭都不服不行,他應了一聲,說:“可以,你想談什麼,說吧。”
“《空中殺陣》放出話來籌募演員了,剛才廖成數的助理來電話邀請你試鏡男一號,我打探了一下,除你以外還有數位一線男星也接到了邀請,女一號的試鏡倒是沒提,看來是元笑鬆口了。”
“試鏡時間、地點?”
司明修報上來一串地址,說:“時間就在明天上午,屆時我過來接你一起過去,你還有一天的時間,好好看看劇本準備一下,競爭對手很強,別輕敵。”
“知道了。”
越辭掛掉電話,看了眼時間,再看看打掃完戰場依舊沒有去上班的意思的傅培淵,饒有興趣的挑眉:“怎麼,你今天休息?”
傅培淵看了一眼他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