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即便是這個程度也足以毀掉他所有的勢力。”
越辭掏掏耳朵,半點不信他的屁話,甚至情不自禁的做出對瘋狗兒子習慣性的動作,他愛憐的拍拍對方的腦袋,像在撫摸家裡不聽話的大狗,無奈又寵溺的道:“傻狗,你開心就好。”
再次聽到這個稱呼,秦述不由得呼吸一窒,眼前的人已經完全和過去的祁譯年所重合,就像是過去每次挑事失敗還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之後,那個王八蛋都是這樣輕佻的拍著他的頭,評價:“傻狗。”
傻狗傻狗傻狗傻狗傻狗!
所有人都會在背地裡罵秦述是瘋狗,到底撕咬沒有人能約束管教,做事只憑隨心所欲。只有祁譯年會喊他傻狗,對他鄙夷不屑又帶著爸爸式的憐憫,有的時候秦述都會錯覺的以為,是不是他就是那個混賬馴養過的,他一個人的傻狗。
但是下一刻他理智稍稍回來一絲,秦述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他的眼神一厲身體已經狠狠的撲了過來掐住越辭的脖子,厲聲質問:“說,你怎麼知道這個稱呼的?”
越辭:“……”
還真是懟習慣了, 越辭反應過來
隔天, 越辭難得睡了一個綿長的好覺, 從睡夢中醒過來打了個哈欠,他仰著頭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青年晃了晃腦袋掀開被子翻身下床, 洗漱換衣一氣呵成, 琢磨著吃個早飯就可以準備做離開這裡的打算了。
這樣想著, 拉開臥室的門, 卻意外的聽到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從樓下傳過來, 其中女人尖銳的嗓音最為明顯, 他揉了揉耳朵,朝下面看了一眼, 便見客廳裡此時正聚著一群人, 男女老少皆有,場面非常壯觀。
年齡稍長的女人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冷著臉一言不發,看模樣倒是與秦述有幾分相似,令人可以很容易的判斷出她的身份, 而在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貌美但性格極為刁蠻的女人,這一點從她對著三個偽劣品進行發洩性的羞辱的話語就可以判斷出來。
“一群大男人卻為了錢財被男人包養,簡直不知羞恥!”
“太噁心了, 你們為了勾引秦述竟然還整容成死人的樣子, 看到這張臉我就覺得晦氣!”
三個祁式仿品被她罵的狗血淋頭, 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滿臉屈辱難堪。
倒是秦夫人, 聽到她提起那個男人, 不禁拉了拉她的衣袖低聲喃喃:“淼淼,怎麼會這樣呢,他們不是死仇嗎?述述為什麼要這樣……”
唐淼冷笑一聲,說:“伯母你不懂,那個祁譯年慣會勾引男人,秦述哥肯定是被他迷惑住了,再說就是因為他們是死敵那種關係,所以這三個娘娘腔才會有機可乘!”
在她發洩著肆意辱罵的時候,一道慵懶的嗓音卻突然傳過來:“你一個小姑娘說起話來這麼沒家教,看樣子可比你口中的祁譯年和娘娘腔們都更加不堪。”
唐淼被懟的臉色微變,眾人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抬頭朝聲音的來源地看去,便見一個極為俊美的青年正懶散的靠在欄杆處俯瞰的她們,他朝眾人微微頜首,絲毫不覺得自己有說出什麼驚人的發言。
秦夫人下意識的問:“這是誰?”
三個偽劣品仰視著樓上的越辭,見他衣著光鮮滿臉漫不經心,和他們被打壓的抬不起頭來的樣子截然相反,不禁眼含嫉恨,絲毫不感激他為自己說話,反而在秦夫人問起來時順勢將人拉下水,其中一人立刻道:“他和我們一樣也是那個祁譯年的替身,而且還是裝的最像最受秦少寵愛的那個,都是他迷惑的秦少,不關我們的事!”
另外兩個人紛紛跟著附和,坐實了他說的話,給越辭安上罪魁禍首的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