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蘭蘭被質問得搖晃了一下,怯怯的為自己狡辯:「我……我就是宋夫人……」
這個時候,她可不能承認自己是假冒的啊,否則,她還要不要活了?
喬正汗如雨下,他不敢回頭,因為他察覺到有許多人都在看他。
而下面,周闖恭敬的走到宋淮青的面前,忐忑的伸手:「宋先生好,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您。」
宋淮青經司機小聲提醒,便知這是傅晟的學生,周家的公子周闖,便也伸手跟他握了一下,很禮貌的說:「你好。」
周闖更激動了:「我與老師一直都想拜訪您,但知您有事要忙,不知現在……」
宋淮青點點頭,「妻子近來在與友人拜訪前輩,又感染了些風寒,所以怠慢了,還請傅老後日來家裡一起品品茶。」
周闖知道這是成了,更激動了,但他也是個有眼色的,宋先生說妻子病了,他看著這瓷娃娃一般的夫人面色也有點蒼白,於是得了準話也不敢再攔人,匆忙拉著人後退,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於是宋淮青將手臂搭在喬薇薇的肩上,為她護住兩邊的人,帶著她繼續往前走。
喬薇薇小聲說:「其實我也沒那麼嬌弱,已經不發燒了。」
宋淮青笑著說:「那也要注意一些,你現在還是別見風的好。」
「宋先生,還請留步……」得了少爺指揮的王管事終於滿頭大汗的跑了出來,攔住了宋淮青,宋淮青皺了皺眉,已經開始不高興了。
王管事嚥了咽口水,被對方看了一眼,就覺得腿有些軟,但他還是大著膽子,試探性的問道:「不知先生是否接到了小姐昨日發出去的請柬……」
宋淮青溫和的對王管事笑了一下:「什麼請柬?」
王管事腿一軟,差點跪下。
他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昨、昨天小姐道府上送給夫人的……」
喬薇薇看了一眼大飯店的門口,對王管事和氣的道:「我前些天一直與友人在村中拜訪肖家的老夫人,沒有接到王小姐的請柬。」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道:「我走得急,所以我先生也不知道我的行蹤。」
「那……」王管事略顯茫然的看了一下遠遠的喬家三口。
「您有所不知,」喬薇薇很誠懇的對王管事說道,「當初我父母嫁我的時候,是與我簽了斷親書的,因為那時他們都以為將我送去宋家沖喜是一件必死無疑的事情,所以同意了當初宋家二夫人的要求,收了錢,與我斷了關係,而我此次回來也沒想到會遇見曾經的家人,這只是一個誤會。」
雖然當初斷親書上寫的是喬蘭蘭的名字,但那本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如今那些人怎麼都奈何不了她,別人只要知道他們沒關係,這就夠了。
她不想再去與那一家子爭辯什麼,他們如今落入這種境地也不是她害的,是他們自己不知滿足。
王管事一拍腦袋,將這一串爛糟的事情串起來的時候,那兩個站在一起似神仙眷侶一般的人物已經走遠了。
此時,原本高雅的天鵝飯店門口吵得像是菜市口。
王管家拼命擠了回去,擠得自己帽子都歪了,這才揚聲對王少爺道:「少爺,咱們被騙了!!」
王管事一想到這三個地痞無賴一樣的暴發戶竟然將他們有頭有臉的王家都騙得團團轉,就氣得恨不得當場就叫人來剛把他們給揍一頓。
王少爺眼看著宋淮青等人走遠,此時又聽王管事這麼說,一下子也急了,顧不得今天還是自己親生妹妹的生日,馬上問道:「怎麼回事兒啊?」
王管事扯著嗓子,指著那三個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的人,嚷嚷著說:「真正的宋夫人前些日子一直陪友人拜訪一位老夫人,根本不在城內,而她走得匆忙,所